太玄面上还维持着掌门的威严,手指却轻快的在扶手上敲着。想着转天找个时候把席师侄叫过来,含蓄的暗示一番。如今这个时节正好,可不要辜负了春光。
太玄心里琢磨,席师侄很是尊重他的师父。头茬一般都是孝敬了那个老头,他们这些老家伙的面子没有那么大,轮不到。那老头又死抠,轻易不松嘴,从他手里可要不出来。
就算没有头茬,下一茬也是好的。等讨了来,用玉罐子藏了,能喝好几年。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人上他这里打秋风……
太玄端坐在正座上,脑袋里正想着要是那些老东西再上门,该怎么对付那些不要脸的,就听外边一声禀报,匆匆的进来了一个人。
太玄抬眼一看,来人是掌事院的一个掌事殷赫。
“有何时要禀报?”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