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听见没!!”田青使劲儿的用腿夹住他,恐吓道:“我现在还能忍住呢,你再动,你再动,在这儿就办了你,你信不信!!!”
田青神情人身,语气掷地有声。
李清然有点怂了,瑟缩的看着他,不敢再折腾了。
“啧!!”田青还有点失望:“你继续闹啊,啊,你怎么不闹了呢?”
李清然抿着嘴角,胸膛一起一伏的看着他:“田哥,田哥咱们关系都挺好,不应该闹这出吧。”
“少跟我来,你早就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吧。”田青挪揄的哼笑,低头在他耳尖上咬了一口:“你今天相亲都跟那女的说什么了?”
“关你什么事儿!!!”李清然瞪眼。
“哟,胆子大了,不是你一口一个田哥的叫着孝敬了?”
田哥把人搂进怀里,大手胡乱的在那清瘦的后背上乱摸着,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你…你松开我!!!”李清然咬牙切齿的使劲儿推他,趁着田青不注意的时候,下黑脚在他小腿门面骨上踢了一脚。
田青吃痛,伸手去捂腿。
趁着这个时候,李清然刺溜一下跑了。
“你他妈给我回来!!!”
田青气急败坏的大喊,要去追,但是奈何腿太疼,眼看着李清然跑了。
“小丫的,你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么!!!”
田青捂着腿,望着李清然跑走的方向y-in笑。
就在数场秋雨落下,天气越发冷的时候,夏越脚上长了个j-i眼,得去校医那儿剜下去,袁尚陪他去的。
拖鞋脱袜子,把脚丫子往校医腿上一放。
校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看惯了学校里这些脏兮兮的半大小子,偶尔来个夏越这么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尤其这一只小脚丫子,白嫩嫩的跟玉雕似得,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
“长的秀气,这小脚儿也跟丫头似得。”
夏越没当回事,袁尚不愿意了:“你看病就看病,动什么手啊?”
“你这个小毛子说话不中听啊,不动手咋看病啊。”校医把夏越的脚抬起来看了看。
在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对于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统一的都是当初对俄国人的外号——毛子。
男的叫老毛子,女的叫女毛子,小的叫小毛子。
就在袁尚跟校医较劲的时候,夏越的电话响了,那边传来李清然语无伦次的声音。
听了半天,夏越才听明白,那就是田青终于对他出手了。
“然后你就跑啦?”
“嗯呗,不跑咋整啊,我还想这些日子去冯大爷那儿避一避呢。”
夏越甚是欣慰:“跑就对了,田青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说完,又顿了顿:“那个时候,那个小崔姑娘,你打算怎么办啊?”
“啊…啊…”李清然有点支支吾吾:“再说吧,我现在让田青闹得什么心情都没了。”
……
夏越放下电话以后,正是校医去准备工具挖j-i眼。
他便抱着自己的脚丫子,盯着j-i眼使劲儿的看。
那模样,让袁尚浑身直发毛:“你干什么呢?”
“我看我的j-i眼呢。”
“这有什么好看的。”
“是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它马上就要被挖下去了,我就再也看不到了。”
“……”袁尚无语。
夏越叹然:“这人啊,就跟j-i眼似得,不知道啥时候就长上了,长人心上了……”
袁尚无奈:“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没什么……”夏越继续叹气。
这时,校医拿着工具过来了,三下五除二的把夏越的j-i眼挖掉,然后上了药,缠上绷带,又借给他一个拐棍。
夏越一瘸一拐的出了校医室,然后盯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脚丫子,悠悠的说了句:“这人啊,到底也不是j-i眼,说挖下去就挖下去了。”
袁尚在一旁扶着他,越来越听不懂他说话了。
他们慢慢的穿过c,ao场,刚要进教学楼的时候,陈辉向他跑过来。
因为夏越跳级的缘故,陈辉虽然比他大一岁,但是比他小一届,气喘吁吁的过来,看着他这副模样顿时了然:“nj-i眼挖下去了?”
“嗯,早晚都得挖么。”夏越点头。
“哎呀,晚两天好了。”陈辉一跺脚,说道:“我哥刚才打电话来了,说他今天晚上回来,怀远哥也回来,但是怀远哥有事,只能待一晚上,让你赶紧去呢,你这腿脚也不好使啊。”
“谁腿脚不好使,不过就是挖了个j-i眼么,我走道快着呢!!!”夏越一听孟怀远要回来,兴奋了,末了反应过来:“那他咋没给我打电话呢?”
“刚才给你打电话了,你占线么,等今天他回来,肯定得问你呢。”
陈辉说完,目光突然看向一旁抚着夏越的袁尚,顿时诧异,上下的打量他。
心里暗念,这哥们咋啦,这脸色咋跟吃了苍蝇了似得。
孟怀远明天上午就有课,今天坐火车回来,到这儿九点多,明天一大早就得坐第一班火车赶回去。
这样仓促,就只为了见夏越一面。
当天晚上,难为夏越拖着一只脚翻墙跑出来,在火车站门口等着孟怀远。
深秋了,晚上越来越冷,就在夏越冻得直哆嗦的时候,省城而来的那班火车终于进站了。
孟怀远手里拎着一大包东西,身边的陈泽也是。
夏越一看见他们,顿时激动了,拄着拐棍单腿一蹦一蹦的朝着他们奔过去。
孟怀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