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燧像个小孩一样无所顾忌地哭了起来。君田珮对芳烈说,“你怎么回事?你平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很忧郁的人吗?怎么来参加比赛就好像换了一个人格一般?”
“那有什么稀奇的。你没听说人格就像衣服,女人就要勤换衣服嘛。”
芳烈不屑地说。狗身上的血沾到了君田珮身上。死狗耷着脑袋,芳烈不耐烦地说,“你一副来找我碴儿的样子嘛!行了,不留你吃饭了,你滚蛋吧!和你的朋友一起滚!就算是校友我也不觉得你亲切了,什么人嘛!”
君田珮刚要说话一声尖厉的叫声响起。仇燧悲愤地朝她们大吼:
“你才什么人呢!”
仇燧已经不知道语言能不能表达她所有的痛苦与愤怒了。她站在那儿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一样孤单而充满着怨毒。君田珮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酸酸的。不过辛酸的心理体验到此为止,接下来仇燧的行为让君田珮措手不及——仇燧奔到拴狗的树边,解开了狗链,然后抱住树干将那棵树连根拔了起来!
狗,哀鸣着。那条还活着的狗,不知道有朝一日是不是也会成为人的盘中餐。
君田珮张大的嘴巴能吞下一条牛,芳烈的也不差,能吞一只河马,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