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一片花海里。君田珮还很无聊地摘了朵花c-h-a在兔子耳朵里。这行为立刻被仇燧制止了,心疼地说兔子耳朵会不舒服的。
“哈哈,你要去打疫苗了。”
君田珮竖起手指。仇燧笑,“我才不会去打疫苗呢。因为她没有真的咬我,只是在和我玩而已……”
“好了,真烦,快走吧。”
君田珮有点舍不得仇燧了,于是装得不怎么在意的样子说,“你快走吧。不过裁判真的会允许你把分野兔子带回家吗?”
“我有一个大大的分野。在我家里。我要把兔子带回我的房间里,有了它我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寂寞。那些信,我写的信,没人收到……可是,或许它们是有用的,或许就是那些信替我带来了小兔子呢?是不是啊,很可爱的……”
仇燧看着兔子的红眼睛,又开始了胡言乱语。君田珮抿起嘴唇——准确说是憋着气,喊道,“诶,走吧走吧,我要赶人了!”
“好,好吧,我就走了哦。”
仇燧小心地抱着她那似乎价值三千万的兔子转过身去,身体变成透明,最后消逝了。君田珮双手高举,“再见,我的朋友,动物之友!”
送走了动物之友君田珮接着要做的事情就简单了。她只要怀着轻松的心情到处闲逛,等比赛结束就是了。对于她来说比赛已经结束了,她只是在等所有人都决出胜负而已……
摘起一朵花,君田珮干了一件她以往绝对不会干的事。她把花c-h-a在衣兜里,好心情地拍拍衣服。
“美丽的花和我一起闲适地旅行吧,这是属于我们的假日,嗯?和我一起。”
她对花说道。
被放逐的天使,带着遗憾地爱,永远地上路了……
君田珮看了眼带着冷厉气质的天空,正准备唱一首她很熟悉的,喜欢的歌谣,就发现有人走近了。远处的花儿摇晃着,视力很好的她看清楚了是谁出现在这儿。
“咦,这不是王营新吗?传说中的优等生啊,我可仰慕你了!”
君田珮说着奔了过去。而王营新,吓一跳,一看君田珮那张脸,不是很熟悉。
“这谁啊?你认识吗?”
季亘喝完了牛n_ai,王营新立马递上纸巾。她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同学。”
君田珮奔到王营新身旁带着一脸坏笑。“呀,这不是抱小熊的王营新么?”
“抱……抱小熊……”
一听到这个词王营新顿时脸郁闷地红了。她怨妇般地看着君田珮,“不要提那个!拜托!”
“好吧,不提,我走了哦。”
于是君田珮又从她们身边溜走了。
“是神经病吗?”
季亘问王营新。王营新摆着手,“不,不是医院里逃出来的,是我同学……”
“什么是抱小熊的王营新?你的外号?”季亘说,“你养熊么?”
“不,我什么都不养。”王营新可郁闷坏了。“是因为……因为一个……一个事故……就是因为欧潜香那个坏蛋。不,混蛋……”
“不打算说说吗?”
“我会说的……不过不是很想说……”
王营新转身想去逮跑掉的君田珮。但是她跑太快了,点燃了这个炸弹之后就开溜了。王营新心有不甘地舔舔唇角。
“呃,我说……那可是很丢脸的事情,真的,真的,要说吗……刚才那个,是我同学,不过也不是很熟,只是,只是认识而已……”
“不要一个词老是重复两遍好吗,那样也不会显得你很可爱,只会暴露你有结巴的毛病。”
“我,没有结巴。”
王营新珍惜地从身旁采了一朵花,“那就,那就边走边说好了……哎呀,讲这个,拜托美女你不要嘲笑我哦……”
真正的绝望是静悄悄的如同花开一样。不期待任何救赎,我甘于在火焰里将自己燃烧。虽然很痛,但是这样也好。反正是逃脱不了的命运,我就接受……
“你从来没有过那样的体验。我知道。”
衣孝感以一种耐心得可怕的口吻说,“所以我来教你。”
“太恶心了。”
一阵胃部不适,管仿很想一脚把什么踹飞。“要不要这么恶心你?还教我?你去死吧。”
发泄般地说了你去死吧这句话。管仿看着衣孝感,衣孝感耸耸肩,“没办法。好吧,我暂时还死不了。你知道什么是命运吗?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里。”
“真是越变越恶心了,你。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语言内容。”
“我就这样啊。”
“滚开。”
“绝对不滚。”
“我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