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没长残,还越来越帅了。”石婉君凑到童臻的耳边小声说。
童臻无语,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还犯花痴呢。
此时,他们谁都没注意,在房子的角落里,小圆子故意装作在玩手机,其实耳朵一会儿都没闲着,一直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趁着童母跟帮佣一起外出买菜,童臻直接对江牧匀说:“如果我妈再以我的名义邀请你,麻烦你拒绝她,谢谢!”
“凭什么?”
江牧匀轻哼,目光幽幽地看向童臻,“邀不邀请是你们的事情,但答不答应是我的事情,你跟我是什么关系,竟然想来管我的事情?”
“你……”
童臻语塞,她永远都说不过江牧匀,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石婉君见童臻脸色不好,立刻帮她说话,“江牧匀,你很奇怪哎,人家童臻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人家现在名花有主了,你来晚了,所以……麻烦你千万千万不要纠缠她,因为敢纠缠她的人,下场可都是很惨的!”
“你说什么?”
不等江牧匀说话,童臻蓦然将石婉君的手臂抓了过来,“你刚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纠缠我的人下场都很惨,你知道了苏洵破产的事情?还是说从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闻言,石婉君这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我只是吓吓他的,你别当真嘛!”
可是童臻看她刚才的样子,分明不是在开玩笑!
“哦?这样啊。”
江牧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尔后别有意味地看向童臻,“看来,你的追求者还不少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瞎呢?不过不巧的是,得罪我的人也从来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不知道你现在主儿,是哪位?”
“跟你有什么关系!”
童臻赫然起身,愤愤地看着他,越是跟他说话,当年的那件事情就越是历历在目,让她坐如针毡。
“看来你现在真的很讨厌我啊。”江牧匀丝毫不在意她的无礼,自顾自地喝着茶,良久,突然冒出一句,“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当初我对你说那些话,有什么别的意思么?”
童臻微愣,别的意思?
说她不仅长得不好看,家世也比不上他,学习更是被他甩出南环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敢跟他表白,在表白之前为什么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不是眼睛长在大脑门儿上了……
这句话,有别的意思?
我呸!
童臻恨恨地想,就算有别的意思,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意思!
“我不想知道,你也别说,我不想听,麻烦你吃了这顿饭之后,就不要再来了,就算你再来,我们也不会再见面,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童臻没好气地说,就算江牧匀今天不来她也有跟小圆子一起搬出去住的打算,再跟童母一起住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话可不要说那么早,你当年也说我们再也不会见,你应该不会想到我们竟然还会坐在一起喝茶吃饭吧?”
江牧匀始终很平静,平静的仿佛他早就预料到了童臻的所有反应,甚至是她的一言一行,还有她的心理活动……
没错,除了是医科大的教授之外,他是位有名的心理学家。
可就是因为他这种总是自以为能将所有人看透的样子让童臻十分讨厌。
“你想做我后爸?”
小圆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江牧匀身边,出其不意地问了一句,将正在品茶的江牧匀都吓了一跳。
“你想做我后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先过我这一关。”小圆子一脸正经道。
“小圆子,不要瞎说,他才不配做你的后爸。”石婉君适时接话。
“你们不要再说了……”
童臻忽然抬手捂住发痛的脑袋,石婉君见了赶紧起身扶住她。
“童臻,童臻你怎么样?是不是头又疼了,你等会儿,我去帮你拿药!”石婉君扶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赶紧跑上楼去拿药。
见童臻皱眉,面色苍白地靠在沙发上,江均匀神色微滞,起身坐过来,伸手在她的头上细细摸索起来。
“你别碰我!”
即便正在疼着,童臻还是强撑着理智,狠狠推了他一把,但她的力气不足以将江牧匀推开,他继续在她的脑袋上摸索,直到摸到了后脑勺的一道深深的疤痕……
“童臻?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了童臻无比熟悉的声音,回眸看去,便瞧见了站在客厅门口,正一脸怪异地望着他们的陈方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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