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仰躺在他怀里,舒适地抖了抖耳朵,尾巴轻轻晃动着,前爪全然不使力气,轻轻扒拉着他的衣领。
看着他享受的架势,秦永昼眼里也愈加显出笑意,把早已比之前长大了不少的雪狼捞进怀里,扒开已经长好的软毛,打算看看腰间的伤势。
猝不及防就被扒了裤子,刚被lu 得舒服忘形的苏时扑棱支起耳朵,抖了两下,一翻身就站了起来。
他的动作实在太大,反倒把秦永昼给吓了一跳,怔了片刻才不由失笑,按住他的脑袋揉了揉。
“好了好了,我只是看看你的伤,又不是做什么奇怪的事……”
联系起雪狼的人类形态,他刚才的动作似乎确实显得不大合适。看着连耳朵都紧张得背起来的雪狼,秦永昼越发忍不住笑意,又抱着他起劲地揉了一通,才总算舍得松手。
看来自己太久没变回雪狼的形态,确实有点把小不点爱人给闷坏了。
苏时抖抖耳朵,终于还是压抑不住萨摩耶的天x_i,ng,扑进秦永昼的怀里,结结实实地蹭了回去。
一人一狼蹭成一团,享受着秦永昼堪称顶尖的按摩手法,苏时忍不住瘫成了一片毛饼,满足地晃着尾巴,懒洋洋打起了瞌睡。
秦永昼稳稳当当地搂着他,一下下梳理着雪狼新长出来的洁白皮毛,一边慢慢揉着手感极好的下巴。满足的暖意从胸口溢出来,正要偷偷去摸一把晃来晃去的尾巴,神色却忽然微动。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狼也一骨碌翻身站起,抖抖耳朵,警惕地听着车外的动静。
车外很安静,不祥的念头却从心底陡然升起。
秦永昼顾不上多想,合身扑上将雪狼护在怀里,撞开车厢门一滚而下,马车就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了个结实。
车夫早已不知所踪,他们正在进山的那条路上,一侧是高俊险绝的山脉,另一侧就是悬崖峭壁,那块巨石正是从山上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