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黎微微躬身，走到了莫晓枫身边，金黎从大早起到现在应付八位元老，其实已经折腾累了，不过考虑到莫晓枫此时此刻的心情，便温柔道：“晓枫，八位元老都很随和，你不必过于紧张。”

莫晓枫满面愁容地盯着老爷子和那八位只露出眼睛的奇怪家伙热情高涨得寒暄着，没有说话。

“等八位元老给我们祈了福就结束了。”金黎按住莫晓枫的肩膀努力安抚道，“不需要太久。”

“问题是为什么他们看起来y-in森森的，怪吓人的。”莫晓枫扶着额头，思索了一会儿，轻声问，“他们一直都这样，没有露过脸吗？”

金黎埋在了莫晓枫的耳边，声音闷闷地说道：“露过……”

莫晓枫好奇：“他们长什么样？丑吗？还是凶？”

“很好看，很温和的。”金黎摸了摸莫晓枫的头，莫晓枫垂着眼帘摩擦着地板，语气有些低落，“那他们为什么还蒙着，幽幽的眼睛挺吓人的，不愿意让我看吗？还是说在他们心里，其实不承认我这个怪胎。”

金黎的眉斜斜扬起：“怎么？在意自己的身世？还是在意自己和地府搅在一起？”

“不都是。”莫晓枫的眉宇皱紧，带着几分骄傲与任x_i,ng的嘴角扬起，“只是觉得和你一起要接受收灵师老祖宗的祝福，觉得不可思议。”

金黎思索了片刻，歪着头打量着莫晓枫问：“你是觉得我们的结合不可思议，还是接受老祖宗的祝福不可思议？”

莫晓枫听金黎这么一问，严肃得瞪着他，“你真希望我们在一起？”

“怎么？你不想？”金黎的眼睛里有一丝失落，转过去了脸。

“不是，只是让你……放弃圣光使者的职位——”

“我知道，我早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