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纳闷:“照你这么说,那凶手八成就是这人!可他为什么杀了唐斯年?”
“也许是临时起意。”这人参与了苇杭妻子的迫害,期间指不定还干了很多不人道的事,更不是什么好鸟。
琼玖捏了捏眉心:“以唐斯年的x_i,ng格,肯定毫不留情的指出他的所为。。。你看这人清醒时做事的风格。。。脾气冲动。。。估计跟着苇杭,还学会了一手的y-in毒。”
这人自诩拥有了不少成就,把如今的失败归咎在苇杭这个烂人身上,唐斯年尖锐的指出他的不道德,他恼羞成怒,起了杀心。趁唐斯年一个不注意,当即给人注s,he了能置人于死地的东西。
唐斯年并没有当场倒地,而是挣扎着跑到外面后。。。才最终没坚持下去。
以唐斯年的x_i,ng格发生这些也许都是必然,只是巧合的是,他的尸体被那只熊带到了琼玖眼前。
这就注定了他不会白白死去。
身后出现了些微的响动,扬帆冷声道:“他醒了。”
琼玖压抑的火气瞬间燃爆,紧绷的下颚绷出凌厉的线条。他大步走到那人身前,一脚踹碎了他的膝盖骨,在扭曲的惨叫声中,琼玖终结了他的另一条腿。
琼玖沉着脸当即就要再一脚踹碎他的头颅,陆离伸手拦了一下:“杀了他多便宜他。”
陆离y-in邪着笑容,也不知是不是被压抑颇久的残暴引子被激发了,今天倒是两次三番的没嫌弃这人脏,手脚利索的扒掉了这人的衣服:“他应该也经历过点波折,看这一身的新伤旧伤。”
乔啡想起了苇杭跟他说过的话,估计这人是被折磨的过程中跑出来的。
陆离又三两下撕开墙角堆着的被单,系成一条绳穿过这人的腰腹,把另一端交给琼玖:“拖走他,拖到山下的那条河,让他尝尝熊肚子的味道。”
一声惊叫拉着长音响起,这人估计是被陆离的话吓怕了,哆哆嗦嗦的神志也不清醒了,刚碎了骨头本是又疼晕了,没成想第二下被再一次疼醒。他无意识的磕磕巴巴絮絮叨叨,可能人到觉得自己要死的时候,会一遍一遍想起曾经做过的亏心事。
直到听见关于唐斯年的只言片语,乔啡才发现,事实跟他们推测的竟八九不离十。
琼玖再也隐忍不住,干脆的结束了这疯子的生命。
事到如此,大家也都无心再呆在这里,更不想耽搁卫风的伤,于是扬帆扛起依然昏迷的老婆,几人迅速下了山。
抵达停车位置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老板娘也悠悠转醒。
到了河边,琼玖把唐斯年的笔记本点燃,纸灰随着山间的凛风飘散,有的飘到用岩石堆起的‘墓’上,有的飘进清澈的河流里。
琼玖转身的时候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走过去握住了站在车下正在吸烟等他的陆离。
一只有力的大手攥紧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五个手指穿/c-h-a,十指相扣。
陆离觉得被攥的有点疼,不过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轻蹙了下眉头,吐出口中的烟尾:“走吧,都等你半天了。”
琼玖附身使劲亲了陆离的脸颊,亲的吧唧一声:“你可得给我好好的。你若是出事,我...”
“放心吧。我死也带走你。”陆离戏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琼玖扬起刀刻般的唇:“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一起死。要是我在地下知道你转头找了别人,别怪阎王也留不住我,我非上来干死你!”
陆离撇了一眼琼玖深沉的眼睛,知道这句听起来玩笑的话并不是他随口说说的。
就说是死了呢,何况活着?
陆离觉得有点亏,他到底要为了这颗歪脖树放弃多少小树苗儿啊?!
“滚滚滚!你想干死谁?”陆离没好气的走上车,瞪着原地的琼玖:“给你两秒,你不上车你就自己腿着回去!”
琼玖一凛,直接翻上车顶从天窗滑进副驾驶,坐稳了,对陆离笑道:“一秒。有什么奖励。”
车队缓缓启动,陆离跟着打了火:“我都给你当司机了,你还要什么奖励?”
“比如...”
“比如我现在把你踹下去,你挂在车门上回去。”
琼玖赶紧系好安全带:“你看好前面的车,为了安全,行驶的时候最好不要聊天。”
“...”陆离鼻子里冷哼一声,看向前方的时候又笑了。
车队辗转一圈,又奔回了二十四区。
小半天过去。
“前面的雾越来越大。”乔啡嘀咕:“这是要到了吧。”
以前觉得这雾很瘆人的,现在竟觉得亲切。
“到了。”卫风看着前面朦朦胧胧古城门,又看向乔啡:“本来说放松两天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
“我觉得挺好啊……”乔啡卧蚕笑的可爱,还露着两颗小尖牙:“若不是我们这次出城,唐斯年岂不是白白妄死,怎么说我们算给他报了仇。”
乔啡从倒车镜看了一眼后座上装满试管的小箱子:“何况,我们这趟还有收获。”
卫风轻声笑了笑:“过来。”
“啊?”乔啡看着副驾驶的卫风:“嘎哈去?”
卫风完好的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唇:“亲我一口。”
“哈?”
卫风还挺委屈:“我胳膊坏了,不方便动。”
... ...乔啡心里有一万句吐槽,可惜一句没敢说出口,只好蔫蔫的凑了过去。
他抬起脸,在两唇相贴的一刻,条件反s,he的紧闭双眼。乔啡试探的伸出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