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啡忽然觉得嘴里满是套路的味道。

沉默一秒，乔啡倏地抬头：“我看见唐斯年了！”

卫风啧啧感叹：“励志帝~”

“。。。”

正说着，琼玖出现在卫风别墅的院子里。身后跟着一身冰寒气质的长发男子。

“真是说曹c,ao曹c,ao就到。”

两人进来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乔啡倚在卫风身旁，卫风的手臂搭在乔啡身后的靠背上，狭长的凤眼上下打量着唐斯年。

最后一脸不过如此的表情，对乔啡说道：“还不如陆离长得好。”

“。。。”乔啡挺诧异的看他一眼：“我以为你更看重一个人的能力和气质。”

卫风一脸荒谬：“那是什么？”

“。。。”

琼玖咳了一嗓子：“你们谈论别人的时候，能不能背着点人？”

唐斯年一脸的面无表情跟没听见似的。

琼玖刚才在乔啡跟岳麓对战的时候已经把事情问的差不多，这时简略又直接的解释道：“唐斯年是被美食家从桃夭那里带走的，根本没经过岳麓的手。他被一个女人带到二十四区，由开吉普的男人接了进来。醒来就在k大门口了。”

“吉普？”

琼玖知道卫风身边的人都有这样的车，连他也有一辆，但知道可能是卫风内部出了问题，他也幸灾乐祸不起来，连揶揄都提不起兴致：“对，可惜唐斯年没看清开车的人是什么样子就昏迷了。”

也许二十四区有美食家的内j,i,an，但卫风却不见恼怒，只是沉着眼若有所思。

乔啡听到这儿，忍不住诧异，刚才唐斯年出现的时候，可是所有人都看见了：“桃夭没跟你抢人？”

“她的目标是教授。”琼玖看向卫风：“恐怕卫风跟桃夭聊过了吧。”

卫风不置可否，眼睛转而盯向唐斯年。

琼玖注意到他的目光，浓眉微蹙：“你总看他干什么？”

卫风语气警告：“你最好管好你的人，如果他还是一脸找死的表情，我立刻把他眼睛挖出来。”

琼玖这才看了一眼唐斯年，发现他才刚刚把放在乔啡身上的眼神挪走。他也沉了脸色，对唐斯年说：“你这次失踪，教授连问都没问过一嘴，跟对乔啡的态度相比，确实够天差地别。你仇视乔啡没用，你不如把那点儿心思放我身上。”

连琼玖都看出来了，教授对乔啡的狂热远不止是科研人员对待研究成果那么简单。

唐斯年瞥了他一眼，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声音却不如以往冻人：“跟教授无关。”

乔啡却明白，他也算是唐斯年奋斗的实验品，七年守着一个沉睡的人，如今活了，却变成了这个模样，要是他，他也改不了观察的习惯。就像一个本不想当母亲的女人，意外产下了一个孩子，满心排斥跟厌恶，却都抵抗不了两者之间的维系。因为乔啡也代表着唐斯年的成绩。

但乔啡却从唐斯年对琼玖的态度上看到了别的，他可是亲眼见过两人相处的模式，可如今看来，唐斯年经历一遭变故，也许心态上有了转变。不知琼玖算不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不过。。。

“陆离呢？”

琼玖听见这个名字，明显出现一个非常复杂的神色，他沉默一会儿，烦躁到：“被曌珩带回公寓了。”

乔啡对琼玖彻底无语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混蛋的人。

“你打算走了？”卫风唇间咬了支烟，漫不经心的问琼玖。

“我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琼玖看了一眼身旁的唐斯年：“我希望你把他安排进你的别墅区，我们暂时还要叨扰你一段时间，直到我的人把教授送过来。”

乔啡诧异了一下，因为琼玖说这话的时候，唐斯年只是微微眨了下眼，并没有维护教授的打算。可是再看琼玖，神色跟以往一样，并没有因唐斯年的表现而兴奋。要么是他正心烦意乱并没有察觉，要么就是其实有了感觉，但因为十年如一日的相处模式，忽然有了转变，他的意识调换不过来。

卫风摸摸下巴，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可以。不过要他说出乔啡的事作为交换。”

琼玖看向唐斯年，唐斯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不知道教授为什么执着把乔啡复活，我只参与了乔啡被复活的过程。”

卫风抬抬下巴：“继续。”

卫风给唐斯年是个捉摸不透的印象，相貌第一眼非常让人惊艳，但第二眼就不会把重点放在那张脸上，因为男人充满压迫的眼神让人根本不敢往他脸上瞧，何况二十四区的风评闻名遐迩，寂静岭一般的大雾之下，几乎都是喰鬼和进化者，别说这个男人，是这片区域的领袖。

“我参与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呼吸心跳脉搏全部停止。”

其余几人听见这话，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但都有点儿复杂，毕竟唐斯年口中的这个人现在正活生生坐在那儿，而且同样在听。

“我和教授为他换了血。”

乔啡攥紧手，指节都有点泛白，现在提起这事儿他依然难以置身事外：“谁的血。”

唐斯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看向乔啡的时候仿佛也是现在才恍然的神色：“现在看来，应该是喰鬼的。因为在第一年的时候，你身上的伤口就全部自己复原了。”

琼玖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只想问：“如果这么说，那岂不是所有人类换血都能复活。”

“不会。”唐斯年语气笃定：“其他更复杂的环节教授回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