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穆炎反应不及被他擒住,腕上一阵剧痛,手一松,行李箱砸在地上,接下来天旋地转。
萧进是练过的,这一手擒拿堪称绝妙,技巧和力量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丁穆炎到底是个书生,猝不及防下,身体一个腾空,面朝下摔到了沙发上。
“既然是我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我来决定!”萧进锁住他的双手,膝盖顶住他的后腰,丁穆炎呈一个反剪的姿势被他压住。
丁穆炎只觉双臂像要被拗断似的剧痛,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他绝没有想到萧进会对他动粗。
“你别太过分了,萧进!”
萧进一言不发只管拧着他的手。他本是个目的x_i,ng极强的人,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走!
丁穆炎强忍疼痛挣扎了几下,却只感觉到手臂被越收越紧,他完全被限制住了,一分一毫都动弹不了。他的脸紧贴在皮质沙发上,几乎要陷进去,他费劲地扭转过来,看向萧进。
那同样是一张扭曲的脸,乌黑的短发垂在额前,y-in沉通红的双眸隐现,冰与火激烈地碰撞。
丁穆炎疼得汗如雨下,他急抽了几口气,冷笑了一声:“你舍不得了?”
萧进动作一顿,冷冰冰地注视着匍匐在身下的丁穆炎。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丁穆炎讥讽道,“玩要有玩的魄力,戏演完了,场子是不是也该散了?纠缠不休就没意思了!”
正如萧进牢牢拿捏住丁穆炎的心,丁穆炎也同样善于掌握萧进的情绪,骄傲如萧进无法接受被人说拿得起放不下,只要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没脸没皮地纠缠他做不出来,也放不下架子去做。
他始终还是端着的。
桎梏渐渐松开,野兽松开了他的利爪,丁穆炎趁机拧身钻了出来,揉着被拗痛的双臂。
他是真的想废了自己的行动力吧?丁穆炎盯着萧进手上的青筋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