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有点怕伤到男人,本能地想要后退,男人的双手却箍着他的臀,叫他退无可退,甚至颇有恶趣味地捏了又捏他的臀r_ou_。
男人吸得太深了,眼角溢出了些许生理x_i,ng的水,男孩舒服极了,这种舒服除了生理,还有心理上的。
不管他有多么爱男人,当男人处于这种臣服的姿态的时候,他都会愉悦和满足,像完全掌控住他似的。
男孩在男人的默许和顺从下,粗暴又激烈地对待男人,他叫男人流出更多生理x_i,ng的泪,又将晨间的液体s,he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皱着眉,却把他的东西都吞了进去。
男孩退了出去,欲`望褪去理智回拢,隐约有些懊悔,男人神色淡淡,不知何时,单膝半跪变成了双膝下跪,他的嘴角有些开裂,眼里的水雾尚未弥散。
男孩弯下腰,抱起了男人,细细地亲吻他。
男人伸出了双手,抱住了男孩的脖颈,他闭着眼,用很轻的声音说:“我是你的人。”
男孩亲了亲男人的眼皮,回他:“我也是你的人。”
72.
男孩三十五岁的时候,从男人的手里接手了他的一切,整个过程十分平稳,没有丝毫的波澜。
男人提前过上了退休的生活,平日里做做运动打打麻将逗逗男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十分快活。
他每日要睡上八九个小时,懒于出门,加上每日运动,气色倒是很好,脸上也没什么皱纹,在大腹便便的牌友间显得鹤立j-i群。
这一日又在家中搓麻,手气不好不坏,赢了一点,但不多,无意间看了一眼表,便推了麻将牌,懒散说:“家里人要回来了,不玩了。”
牌友于是笑他真是“妻管严”,男人也不反驳,他原本就靠着二楼的围栏坐着,侧过头盯着楼下看。约莫过了两三分钟,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那人西装笔挺,不苟言笑,看起来很不好相处,却抬起了头,与男人视线相对。
那人平直的嘴角略压了压,似有不满,男人低下头,瞧见了身上的单衣,“啧”了一声。
那人年纪已经不小了,但在男人的眼里,依旧是男孩。
男孩上了楼的时候,男人的身上已经披上了一件外套,冲他笑得甘甜。
男人的牌友同男孩打了招呼,男孩一一应了,又留人吃晚饭。
却没有人不识抬举,没有眼色地留下来,不过须臾,便只剩男孩与男人二人。
男孩脸上的漠然不知何时散得干净,露出了暖意的笑来,揽上了男人的肩膀,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又不穿外套。”
“也不冷啊。”男人任由男孩搂着,头枕在他的身上,轻声回他。
“怪他们,也不知道提醒你一句。”男孩凑近了男人,亲吻着他的脸颊。
男人微微抬起头,吻上了男孩的嘴唇,如烛火在y-in暗中擦亮,男孩揽着男人的手指骤然收紧。
“哗啦——”
麻将散落了一地,清出墨绿的桌布,男人被男孩压在了麻将桌上,他被磕得有点疼,但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反倒是张开了大腿,任由男孩品尝他。
狼崽子已经长大,胃口有增无减,偶尔男人也有些吃不消。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去喂他,这一喂就是数个小时,到最后没什么力气,就由着男孩用毛毯裹着他,抱着他去了餐厅。
佣人们迅速地送上了食物,又悄然无息地退下,男孩接手他的位置后,这个宅子里除了男人,谁都不会忤逆他。
男人不知道他养男孩的方式哪里出了问题,叫男孩总有些奇奇怪怪的x_i,ng癖,例如在此刻,他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近乎温柔地喊着:“爸爸。”
男孩第一次这么喊他的时候,他正草着男孩,他以为他会做不下去,但完全相反的,他硬得很,几乎是发了狂。等一切终止,男孩舔着他的脸颊,笑他:“您真是个变态。”
于是男人叫男孩明白,变态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男孩如今又这么喊,男人挑了眉,就知道男孩要折腾他这一把老骨头了。
他也不怎么怕,男孩纵使做得过分一些,也不会弄伤他,他一贯是纵着男孩的。
男孩舔着男人的脊背,叫男人的脚踩在他的鞋上,一点点吞进他的东西,男人有流畅的肌r_ou_线条,他绷得很紧,男孩的手扶着他的腰,想要帮他,但男人并不需要。
他完全吞没了他。
男孩的下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笑着说:“爸爸,你可真木奉。”
男人没有说话,他看到了面前的牛排和刀叉,很自然地抬起了手,拿起了刀叉。
男孩顶了一下他,但他依旧握得很稳,没发出一点声响,用最标准的姿势,切下了第一刀。
他用叉子叉了那块牛r_ou_,向后递了递,说:“吃饭,乖儿子。”
男孩张了嘴,把牛r_ou_吃了,又说:“还想要。”
男孩如此说着,却掐着男人的腰,草着男人的x,ue,还要用沙哑撒娇的嗓音喊男人爸爸。
男人被他磨得不行,手指也隐约有些打颤,但依旧把牛排切成了一块又一块,投喂从不间断。
等盘子里的最后一块r_ou_也被男孩吃完了,他松开了手指,任由刀叉落在盘子里,双手抓着餐桌的边缘,仰起头,任由男孩舔着他的脖子,交`合处的快感逼得他不能思考,无法忍耐,近乎狂乱。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男孩咬着他的耳垂,喊他:“爸爸。”
男人半拢着的眼睛瞬间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