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这话李枳立刻就闭了嘴,平日里普通的称谓,还被他加上骄纵的语调,放在现在,怎么会这么风s_ao,像是什么奇怪普雷的开始。黄煜斐一时间也没出声。毫无悬念地,他被点起了邪火,而李枳背对着他,难捱地塌着腰,固然只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轻重缓急,看不见他那种狼要吃人的眼神。
老师,学生,犯罪一样的x_i,ng关系,盲目却凶猛的爱和欲,文明和道理都只用来撕扯。仿佛这一刻他们在这世界上,就是这样两种占不住脚的角色。实在是太过迷人了,让人不得不去相信,去为之痴狂。
“哦,对,白天李老师在还教我弹feountain h,我很听话地练习了,”黄煜斐回应着方才的控诉,手没停下,俯身压住李枳,鼻尖抵在颈侧,“您在课堂上就靠得很近,”没错,他用的是您,“只帮我一个人标注六线谱,那样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腕扫弦,是早就计划好和我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