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在你是三小姐的份儿上,我便告诉你,今儿个听说,四夫人的墓被掘了,怕是有贼人惦记着那墓中的陪葬品呢!还有哦,你的哥哥楚涯少爷,今天也是搬出了尚书府,去皇上赐给他的新府邸住去了,可怜的三小姐啊,竟是一个没人要的。”福儿观察着江佳蕊的表情,只见她整个人在那一瞬间呆住,手中的馒头赫然落在地上,双眼迅速湿润。
娘的墓被掘了?不,怎么可能?娘亲的墓中根本就没有什么陪葬品,是她,一定是她,秦姨娘,定是秦姨娘找人干的!
江佳蕊眼中猛地多了一丝疯狂,上前抓住福儿的衣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推着她,撞到了门上。
“哎哟……”福儿痛呼出声,她也没有料到江佳蕊会如此激动,心中怒火丛生,一脚将她踢开,江佳蕊毕竟是虚弱的身子,福儿这么一踢,想当然是轻而易举的将她踢开,摔在地上,福儿凌厉的看着地上的江佳蕊,“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活该被饿死!”
说着,捡起地上两个沾满了灰尘的馒头,狠狠的丢到门外,随即出了黑屋子,又一次将门锁住,口中不断的谩骂道,“让你发疯,看你没吃的该怎么办,饿死你这小贱蹄子。”
谩骂声不断,渐渐远去,江佳蕊听着那谩骂声,满脸的泪水,却是疯狂的笑着,无声的笑,异常的诡异。
翌日,江月芜早早起床,想到今天的日子,江月芜心情极好,坐在梳妆台前,江月芜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扬。
“咦,小姐,你今日怎么抹上胭脂了?”绿芽进了房间,诧异的道,平日里小姐不喜用胭脂,今日倒是特别,莫不是有什么大事情?
江月芜脸上一红,伴着那胭脂,整个人更是诱人至极,便是绿芽看了,也禁不住呆愣在那里,看得入神,心中暗道,便是身为女子的她,也禁不住为小姐着迷,更何况是男子呢!
“今天陪我去一趟溟王府。”江月芜淡淡的吩咐道,但正是这份刻意的淡然,却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哦…原来小姐是去见溟王殿下呀!”绿芽拖长了声音,语气中满是促狭,果然看到江月芜脸上的红晕有浓烈了些许,能够打破小姐一贯的淡然,倒是很不容易呢!
江月芜微微皱眉,扫了绿芽一眼,这丫头似乎是越来越不怕她了,挑了挑眉,江月芜的嘴角亦是勾起一抹邪恶,“对呀,是去见溟王殿下,顺道提提你和铜爵的事情。”
江月芜的话一落,这一下却是换绿芽的脸上僵住了,那原本的促狭瞬间消失不见,苦着脸,“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你可别……奴婢哪配得上铜爵公子?”
但江月芜却没有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挑了挑眉,“你配不上铜爵,那可配得上飞翩?”
一听到飞翩二字,绿芽抬眼看着江月芜,脸上更是不自在了起来,脑海中浮出飞翩的身影,低声嘟哝了一声,“飞翩怎么配得上我?”
以为江月芜没听到她的嘟哝的话,忙借口避开,“小姐,那奴婢去收拾一下,这就陪小姐去溟王府。”
说罢,逃似的转身离开,江月芜嘴角上扬,暗道:明明就喜欢飞翩,还偏偏不承认,不过,这个绿芽丫头,倒是飞翩的克星!
溟王府。
一大早,溟王府的下人便忙碌了起来,溟王府的书房内,封亦溟刚看完胭脂送来的龙吟那边的消息,神色微敛,随即将手中的纸条点燃,看着它慢慢的化为灰烬。
白染推开门,见到这个画面,却是没有丝毫吃惊或是异样,径自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展开手中的折扇,看那模样,似乎有些不开心。
“是谁惹得白公子生气了?”封亦溟挑眉,玩笑道,整个人没了方才严肃,轻松了许多。
“哼,说来气人,那二公子便那么自视甚高么?你不知道,昨日我去八珍阁,那银面公子竟说二公子不在,害我吃了个闭门羹,今日一早,我又去,还说不在,难不成那二公子凭空消失了不成?分明就是不给我白染面子!”白染埋怨道,不仅如此,那银面公子也是爱理不理的模样,他白染可还没受过这般待遇呢!连皇上都对他好颜相待,那二公子还真是知道怎么气他!
封亦溟眸光微敛,一道高深的光芒一闪而过,“说不定就是凭空消失了。”
想到江月芜,封亦溟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柔,月芜今天会来呢,不知道这个时候出门了没有。
“哼,不说他了,下次若是见到那二公子,我定也要出出气,闭门羹,我白染这辈子倒还是第一次吃闭门羹。”白染猛地收好折扇,突然,好似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封亦溟,我见溟王府的隔壁大兴土木,那府邸已见雏形,看样子是和你的溟王府有的一比啊,不知道那府邸的主子是谁?竟这般阔绰!”
提到此,封亦溟也是微微皱眉,“这我就不知道了。”
“连你都不知道?亏得要成为人家的邻居了,也不知道关心关心。”白染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本性。
“我关心这个作甚?”封亦溟淡淡一笑,随即起身,“想知道谁是那家的主人,等人家搬了进来,你亲自去问问不就得了,走吧!这个时候舅舅怕是该来了。”
白染挑眉,见封亦溟起身出门,便立即跟了上去,猓便可以看见隔壁院子中高耸着的楼阁,那院子竟然和这书房只有一墙之隔,不知为何,白染就是对这家主子十分好奇,看那楼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