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灰色内裤后已经s-hi润了一大块布料。
隔着那s-his-hi的单薄的布料,赤司仿佛看到了小花口的褶皱部分,和微张等待他入侵的姿态。
赤司动了动喉结,脸色未变。
黑子囧囧有神的乱挠半天,最终,还要向赤司求救的。
“赤司。”黑子小声叫他。
部长大人朝他点了点头,非常体贴的问,“怎么了,不舒服么?”那表情怎么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黑子一僵,本来想要求救的软话脱口却变成了,“口渴了。”
赤司右手的拳头轻敲左手掌心,顿时‘恍然大悟’,“好,我去给黑子泡茶喝。”
黑子,“……”
泡、泡茶……竟然都不是倒水!而是泡茶!
黑子顿时觉得五雷轰顶。
他是喝过赤司泡的茶的,清香怡人,味道醇美无双!
但是……但是,赤司泡茶必来茶道……茶道要花多久时间能泡出一小杯来?我又还要被将棋折磨多久?
黑子算是充分地体现了一把欲哭无泪的滋味,他默默地望着赤司在自家厨房里一阵忙乎。
他知道自己脸肯定红得吓人,眼里还含着水汽,很快就要破茧而出了。
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他感受到了血腥的气味。
好难受,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赤司找到了黑子家荒废已久的茶道工具,在黑子惊悚的目光下,优哉游哉地弄起了功夫茶。
黑子委屈的想要大哭,站也站不稳地靠在门板上,后面叫嚣得厉害,他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到底要怎么做?
小步小步的踱到了赤司面前,黑子这次也不掩饰什么了,直接从后面抱住了赤司的窄腰,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请求道,“求你……帮我,求你了赤司……帮帮我,好难受,不舒服……呜呜呜……求你……”
“怎么哭了?”赤司放下手中的茶针回过身,捏住他的下巴,吻去不断垂落的晶莹珍珠。
“不舒服,好难受。”黑子不安地动了动身体。
内裤本就被他挠得凌乱,露出了半个白皙挺翘的臀瓣,怎么看都是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
部长大人却没有心急,感受着怀中滚烫的小身体,心中的满足感那是不足与外人道也。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剪刀,一点点地,细致地剪开了黑子的内裤。
破茧而出了,粉嫩的小嫩芽,立立的像小旗杆。
赤司将剪刀随手一方,轻轻却恰到好处地揉搓了几把那尖儿处都冒出水儿来的小家伙,“是这里难受么?”
衣冠qín_shòu,装得那叫一个像啊!
黑子被问懵了,这里的确也难受,可是后面更难受,要怎么回答?
摇头?
不……那点头。
嗯,点头吧。
黑子点了点头,被这几下撩拨得再无开口说话的力气。
赤司非常心善地开始帮黑子疏解起了前面的肿胀,就仿佛他下面压根就没硬!就仿佛部长大人心中一点也没有想把小黑子撕碎,吞下腹中的想法!
常年打篮球的手自然满是茧子,赤司没有绿间那样细致地保养过自己的手指,不过大手却非常灵活,带着粗茧在黑子的小嫩芽反复作怪,弄得蓝发少年只能堪堪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身体不倒下。
果然这样一对比,篮球部里的汉子们都爆弱了!
小绿也好,小黄j-i也好,都是连哄带骗半引诱,才把小黑子彻底吞下了。
部长呢?
完全是黑子在主动。
是的,黑子主动了。
他实在不满足赤司的慢动作,虽然手法灵活,但是力道不够,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要得到的更多,更多……
“请……请快一点……啊……”黑子轻喘着。
赤司启唇咬住了他的耳朵,一点点耐心地拨弄着,教导着说,“这个时候,可以不用敬语。”
“唔……”黑子蓦地一抖。
随着赤司的话音落下,动作也不再是小猫爪子挠痒痒般,完全的狂风暴雨,席卷得他快要透不过气了。
却在这同时不得不承认,很爽,真的很爽。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的确不假。
别忘了,黑子也是男生。
被人lu 得很爽,他也会觉得非常舒服,想要再来。
随着白色小水柱喷薄而出,黑子只觉得后x,ue被两个强有力的手指给撑开了,硬是夹出了将棋。
待那异物从自己体内撤出后,却又没由来地感受到了一阵空虚。
战场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了厅的沙发上。
赤司压在了他的身上,手中是s-hi漉漉的将棋棋子。
黑子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好像很多,却最终只吐出了一声,“要……”
不知道要什么,只是想要。
后面,好空……空荡荡的,好像高中时期,四分五裂的奇迹。
只有我一个人,不要!
希望大家,可以一直在一起。
x,ue口处的褶皱被一个坚硬灼热如烙铁般的东西反复厮磨,画圈圈。
赤司哑着嗓子,“要什么?”
“要……”什么?
黑子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看着他,眼中印出了血红色的眸子,淡然的却布满了情欲的脸,完美的嘴唇轮廓,细碎的额前刘海……
鬼使神差了,一切都鬼使神差了。
他张嘴,说,“要……赤司。”
如你所愿,黑子。
当灼烧到了极点的硬…物冲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