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将手里一直没放下的小袋子递到夜涵手里,“送你的。”
夜涵看看手里的小袋子,打开一看,竟是一对分指袜,袜子的正面上竟是纪凌烟的q版卡通形象,而背面上是“爱你”两个字。看着这奇怪的袜子,夜涵有些哭笑不得。
“不喜欢?”纪凌烟似有你干说是,就给你颜色看的架势。
“只要是你送的,我自然是喜欢的。”说着还亲了亲纪凌烟气呼呼的小脸。
“人家画了两个小时才画好,那你现在穿上给我看看好不好?”纪凌烟一脸期望地注视着夜涵。
夜涵头皮有些发麻,但聪明如他,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不是想知道楚茈究竟是不是母夜叉的私生女吗?”
“哦,对了,是不是?”夜涵成功地转移了纪凌烟的注意力。
“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说:是!”夜涵肯定地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纪凌烟疑惑不已。
“这件事说起来,实在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夜涵开始娓娓道来。
一四六、来龙去脉,母女祭拜
“烟儿,你知道楚祎昀吗?”夜涵问。
“楚祎昀?没听说过……”纪凌烟细细想了想,“难得他是楚姐姐的生父?”
夜涵点点头,“不错,楚祎昀就是楚茈的生父。不仅如此,他曾是夜家长老之一。”
“那我为何从不知道此人?难道是因为他犯了什么错?”纪凌烟猜测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记得家中《功过谱》上关于他的记载是很不错的!”夜涵边回忆着,便打开电脑,查找着《功过谱》,“有了!”
纪凌烟凑过去,看着屏幕上的字缓缓念道:“楚祎昀,人称‘黑血孤蝶’,生于历元1960年5月22日。楚祎昀乃夜家家臣楚枫芸之玄孙,楚峭之孙,楚天元之子。……楚祎昀于1977年毕业于圣彩矾学院经济管理学院,士者学历,二十四岁接任第二长老职位,对夜氏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因护主负伤,不治身亡,于历元1990年7月18日逝世,时年30岁。……”
“涵,这人功绩卓著怎么从没听人说起过?”
“怕是我家母夜叉不让说吧。”y指指“护主”两字,“我记得老头子说过,当年一次叛徒叛乱,母夜叉差点丧命,多亏了当时的管家以身相护,才得以活下来。我记得夜家以往的管家执事都是由第二长老担任,那不就是说u就是当年以身护主的那个管家嘛~这么多年从未听母夜叉提起过此人,估计是不愿勾起伤心事吧。”
“嗯,我觉得有可能。因为夜妈咪是很重感情的人。”纪凌烟点点头,“对了,那这次你去楚姐姐家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
“嗯,在楚茈床底下。”想到在密室里看到的东西,夜涵就觉得郁闷。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灵堂。”
“灵堂?”
“供奉着楚祎昀的排位。在排位前还放着一个漆盒。里面放着一本日记。”
“你看了吗?”纪凌烟好奇极了。
夜涵狡黠地一笑,打趣地说:“虽然有些不厚道,不过为了我的烟儿,我还是看了!”
“呃……”对于夜涵的调侃,纪凌烟不置可否,“那都写了什么?”
“工作计划,工作总结之类,还有……”夜涵故意拉长声音。
“还有什么?快说啦!”纪凌烟拉着夜涵的衣袖。
“我说了,有什么好处啊?”夜涵凑近纪凌烟的小脸。
纪凌烟脸一红,将夜涵推远了点,撇过头,“你,要什么?”
“我要你……”夜涵在纪凌烟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成功地让纪凌烟的小脸变得更红。
“你!……”
“我怎么样?”夜涵挑挑眉,“我的烟儿不答应?”
“我……我……”纪凌烟一咬牙,“我答应就是!”
“除了那些之外,还有就是对母夜叉的情话。”夜涵笑意更浓。
“情话?”纪凌烟有些吃惊,“夜妈妈爬墙?”
“不是,楚祎昀一直都是暗恋。”
“暗恋?”
“嗯,暗恋夜妈妈这还说得过去。”纪凌烟想想又觉得不对劲,“可如果是暗恋,那楚姐姐是怎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日记记到1989年5月22日那天,也就是楚祎昀29岁生日的当天,情话突然变了。”
“变了?变成什么了?”
“道歉!”
“道歉?向夜妈妈?”见夜涵点点头,纪凌烟疑惑不已,“为什么要道歉?”想到了一种可能,纪凌烟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注视地夜涵。
“你也想到了。”夜涵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可是让我一直不解的是,楚祎昀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越雷池一步,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
忽然纪凌烟拉着夜涵的手,惊喜地说:“对了,涵,明天是7月18日。”
“明天去万菊墓地!”夜涵肯定地说。
次日一早,纪夜二人早早起来往万菊墓地去。万菊墓地是夜氏的私人墓地,这里长眠的都是夜氏家族之人,或是为夜氏家族做成卓越贡献的家臣。
“少爷,少夫人!”守灵的老人见纪夜二人,恭敬地行礼。
“禄伯,你可知楚祎昀的墓在哪里?”夜涵问道。
“楚祎昀大人啊!是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被称作禄伯的老人望着园中的小山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