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树看着她胆小的表情,笑笑,将军刺搁到桌子上,对老婆招招手,带她到床边坐下:“老婆,我给你讲两个故事。”
“咦,你还会讲故事。”何月好奇的坐在钟树身边。
搂着何月的肩膀,钟树开口了,声音有些低沉:“这两个故事都是真实的,一个发生在我们军区,一个发生在其他军区。先说发生在我们军区的那个故事吧。”
看到他有些严肃的样子,何月坐直了一些,听他讲:我们军区某野战部队的一个团长和他老婆去驻地附近的一个市区玩,团长想上厕所了,找到一个公厕后,团长进去了,老婆在外面等着。
这时,来了三个流氓,见团长老婆孤身一人,就上前调戏,没一会,团长出来了,看到这情况火了,把这三个流氓揍了一顿。”
完事之后,他们也没放在心上,继续逛街,哪知道流氓怀恨在心,在后面偷偷跟着,乘团长不注意,拿刀捅死了团长。军嫂后来当即告到了部队,公安机关很快破了案,几个流氓也抓了起来判了死刑。
另外一个是发生在nj军区的事,当事人是某特种部队的连长。当时他的警卫员临时离开去取行李,连长看到几个当地的流氓警察在暴打一个卖西瓜的老汉。
连长看不下去了,就过去喊他们住手。当时是夏天,连长穿着便服,结果不小心被这几个警察用电警棍电晕过去了,流氓警察把晕过去的连长拖到局子里继续电。
夏天衣服单薄,不一会,连长在警局里就不行了,死了。
警卫员回来一看,人没在了,一打听,才知道连长被流氓警察打了,后来又了解到连长已经牺牲了,马上回去报告首长。
首长大怒,当即就拉了一个特战排的兵,全部全副武装,子弹上膛,开到那个警局,把警局包围了。
警局里的人惹到了nj军区的人,还弄死了特种部队的连长,没办法,只好将那几个流氓警察交了出来。
流氓警察直接被带去了军事法庭,后来全挨了枪子。(这两个故事是网上找的,应该比较真实。)
说完这两个故事,钟树看看目瞪口呆一副听天书样子的何月,拍拍她的肩膀:“我们军人可以为了祖国为了人民流汗流血,去牺牲,但绝不能毫无意义的死在这样的人渣手上。作为我的老婆,你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长得又漂亮,你独自外出,要是遇到危险,我怎么放心?面对歹徒,绝对不要害怕,也不要手软,不然吃亏的就是你,知道么!”
何月点点头,又感动,又心悸,直往钟树肩膀蹭去。
钟树想了一会,“这样,今天晚上开始,我会有计划的对你做一些防身术的基本训练,还有这个军刺,我花点时间给你改造一下,改短点,好携带。要知道,这三棱军刺三面血槽,刺入要害8cm就能致命,而且伤口不容易愈合,歹徒就是到医院治疗也容易留下蛛丝马迹。”
说完,他摸摸老婆的小脸:“乖,别怕,也不定就会遇到什么事,只是防范于未然。来,我看看你买的东西。”
说完就起身去看何月买的东西。
何月今天才发现,钟树的主导x_i,ng其实挺强的,虽然疼爱她,可是做决定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做了,还没让她产生抗拒心理,恩恩,毕竟是当连长的人了,政治思想工作还是有一套嘛。
“老婆,你买了这么多花布干嘛用的啊。”钟树已经翻开大蛇皮袋子,好奇的指着那堆花布问道。
“嘿嘿,我想呀,我们家的椅套啊、桌布啊什么的,都统一用这个花布做,这些花布还可以做布娃娃、玩偶、裙子什么的,好看吧。”
钟树想到以后屋子就要被这些花里胡哨的花布占据了,心里顿时囧里个囧,不过转念一下,这才是有老婆的家,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你会用缝纫机啊?怎么没见你买一台呢。”他随口问道。
何月摇摇头:“不会呀,不过可以用针慢慢缝,反正没什么事,打发时间嘛。”
“那可要小心,别让针刺手了。”钟树又去翻其他东西了。
钟树上班后,何月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就把花布拿出来裁裁剪剪,打算先缝一个兔子,刚剪好布片,准备缝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她以为是钟树有事回来了,应着“来了来了”就赶忙跑过去开门。
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钟树,而是一个年约二十五、六,戴着眼镜也看得出眼睛很大的苹果脸女子。
那个斯文的女子笑嘻嘻说道:“你是小钟的爱人吧,我是卫生所张所长的爱人舒珊,可以进来么。”
“哦,请进请进。”何月忙把舒珊让进屋,又赶忙去找杯子要倒水。
舒珊忙说:“唉唉你别忙了,我喝了水才出来的,我找你是有点事呢。”
在桌子边坐下后,舒珊笑mī_mī的说:“你长得可真漂亮,怎么称呼呀。”来自同x_i,ng的夸奖让何月有点不好意思,心里却暗暗喜悦,她说:“哪里哪里,我叫何月,昨天才到部队。”
“我知道,嘿嘿。”舒珊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赶巧过年前来了个新军嫂。是这样的,每年过年,政委都要组织我们军嫂给战士们包饺子一起过年,然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