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抬眼看他,嘴里说不出话来,心中愈发喜欢,一定要让他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用嘴唇套弄一会后,未央尽量打开喉口肌r_ou_,一闭眼,猛地把整根*物全吞入口腔。
云棠整个身子一颤,情难自已地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呻吟,喘息着道:“很舒服,别……别伤着自己。”
未央大受鼓舞,种种花样齐出,连云棠都受不了了,推着他的肩膀一个用力将两人分开,忍耐多时的浊液立刻喷将出来,险些ji-an到未央脸上。
气息渐渐平复,云棠静静看着未央的脸。
他的目光专注而幽深,藏着些未央看不透的东西。
但此时未央已沉醉其中,那还有心思细细分辨。他靠近了云棠,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碰那两瓣微张的嘴唇,那里太过温暖柔软,他忍不住用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无意识地问:“可以吗?”
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平日里都不曾有过亲吻,何况他刚刚才用嘴含过那里,云棠怎会不嫌弃?
果然云棠捉住他的手拉下来,神情竟有些无措:“我,我不大习惯……”
未央心下黯然,顺势说了句“我唐突了”,算是揭过这桩事。
两人俱有些尴尬,云棠捡起丢在床下的衣衫披在身上,又要告辞。未央跪坐在床上拉住他手腕,咬着下唇,半晌低声问:“你怪我?”
云棠笑了笑,温柔地抬手摸摸他眼角细瓷般的肌肤,道:“我确实还有事回去做,这段日子也不是故意不来看你。”
未央见留他不住,恹恹松了手,却道:“明日再来吧。”
云棠一边把衣带系好,一边调笑道:“这么舍不得我走?不如你搬去和我住?”
未央呼吸一顿,愕然问道:“真的吗?”
云棠道:“假的。”
未央气急,心中难免失望:“你……你这人……”
“别生气,你生气岂不是叫我得逞了?”云棠把他按回床褥中,替他盖好被子,最后对他一笑,方才离开了。
在睡着之前,未央忽然想起,那人似乎并没有答应明天一定会来。
来了……又能怎样,他仍是卑微下贱的男宠,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庄主。这般和颜悦色,怕是也仅限于为数不多的某些日子了。
第九章 医病
未央虽未报希望,云棠却在第二天黄昏时分又来到他的住处。此来是为了道别。
“我有事需外出几天。前阵子我曾传书请一位大夫替你诊治,可惜那时他另有要事,要处理完才能过来。几日前他已动身往水意山庄来,不日既到。”
云棠尚要事在身,匆匆交待好大夫的事,末了在未央脸上抚了一下,“他是我好友,医术高绝,你且听他的话细心调养身体。若我回来发现你身上还是没有二两r_ou_,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又要走?”未央得他关怀,特地延请医者替自己调养,自然欣喜异常,但想到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他,心内又有些黯然。
云棠不好多说,抬手给他拢了拢襟口,叮嘱道:“多事之秋,你自己也保重。无事多出去走动走动,西苑的桂花开得正好,闲时不妨去看看。”
未央心中一暖,拥住了他,小声答应下来。
就在云棠离开的第二天,他请到大夫就到了。
那一日未央照旧在院中闲坐,入秋以来天气转凉,他正欲回屋找件衣服披上,就见院门被一双手霍地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那人一眼望见了他,走上前来问道:“你就是未央?”
未央见他在水意山庄行动自如,并不见人阻拦,料想他就是云棠提过的大夫了。只是这大夫自己看着也是一脸病容,并不像是医术高明的样子。虽如此,未央也不敢怠慢,应了声是,恭敬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年轻人不答,伸手去探未央的脉。
“往日饮酒过量、床事频繁、晨昏颠倒,这些云棠已对我说过。但他却没提过你曾经被废去全身功力,经脉受禁,以致今日身体孱弱不堪,看着风吹即倒。你真的是他从青楼里买下的那个小倌?”
听到第一句话时,未央窘迫地略低下头避开那道冷漠的视线,被当面说出以前 y- in 乱放荡的生活,怎不叫人心生尴尬。等那年轻人说出经脉、内力之事,未央猛然抬头,神色巨变,张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年轻人冷眼看着他的反应,声音平淡不带一丝起伏:“哦,你没告诉过他,也不想让他知道。”
未央冷静下来,坦然道:“公子所说‘功力’一事,未央一概不知。只是少年时确实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又整日放纵,才使身子亏空,如今还要劳公子费心,未央实在惭愧。”
“我是个大夫,只管医病,病人私事与我无干。”年轻人不去揭穿未央明显的谎话,慢慢道,“但云棠与我有交情,我告知他是尽朋友之谊,并非针对于你。”
未央心乱如麻,胸中有如擂鼓。一时间忘了年轻人还在看着他,只顾想着:若他真告诉了阿棠,阿棠问起我的过往,我要如何解释?万一阿棠追根究底,那个最不想让他知晓的秘密还能保住吗?
“你是要在外面还是进去。”
未央还怔着,那年轻大夫已有些不耐,出言催促道:“我要替你施针医治,如果你没意见,就随我进屋内躺好。”
未央定了定神,知道当着他的面想亦无用,更显得自己心里有鬼,忙道:“是我招待不周。公子快请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