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白苏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念白他还小,要是被他听见了,他的心里该有多伤心啊,记住,念白就是我的儿子,知道了没有?”
云天河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了,于是抱住白苏,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之间,细细的嗅着,说道:“我知道,只是你现在因为念白,都冷落我了,你看见没有,我都快要枯萎了,不管,我今晚一定要,一定要……”
这样耍赖的云天河,白苏从来没有见过,于是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就这么想吗?那事就那么有意思吗?”
“当然,”云天河暖昧的在白苏的脖颈之间轻轻的吹着气,“我会让你觉得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