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并非是由自己主导的接吻还是头一次,令北堂尊越觉得十分新鲜,也并不排斥,随着少年柔和细致的吻,北堂尊越的身体不由得慢慢放松下来,开始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奇异的快慰……北堂戎渡小兽一般在男人的嘴里舔舐,渐渐地就是下巴,脖颈,耳朵……两只手摸索着沿着半敞的襟口剥开男人的衣服,紫色的外衣被凌乱地褪去,露出里头黑色的软袍,由于力气用得不小,连袍子内的鲜红衬里都被翻开了些许,有些地方,甚至还被撕开了一点儿,不但整个胸膛露了出来,就连结实的腹肌也再无遮掩。北堂戎渡将脸贴在男人赤裸的胸口上,不住地在那高热的光滑肌肤上挨挨擦擦,似乎是在嗅上面的味道,寻找着什么,直到在结实笃硬的胸肌上终于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微突,北堂戎渡才好象是满意了,张嘴就一口含住了那豆粒大小的软r_ou_,心满意足地吮吸起来。
北堂尊越猛地睁开眼,强烈的异样感觉让他全身都瞬时起了一层细小的j-i皮疙瘩,伸手一把抓住少年衣服后领,就要将其拖开,然而北堂戎渡却死死搂着男人不放,鼻腔里发出细若蚊蚋的哼哼声,牢牢吸住嘴里的r-u尖,死活不肯松口,嘴巴一裹一裹地收缩,仿佛想要吮出些什么,北堂尊越被他吸得生疼,终于火了,刚要一巴掌将其推开,北堂戎渡却突然自己主动松了嘴,沿着男人的胸膛往下舔,一边撕扯着上面已经半褪半遮的黑袍,一边摸索着抓住男人的一只手,拉着它按到自己小腹下已经昂挺着的的分身上,似乎是在催促对方继续在上面套弄,但北堂尊越早已不耐烦了,胯间滚烫肿胀一片,那只被少年拉着的手根本不去抚慰对方,而是一把扯下了少年的裤子。
少年那里已经不是原本萎靡的模样,而是极有j-i,ng神地颤巍巍抬着头,上面隐隐有血脉微跳着涌动,自微红的顶端微微沁出透明的s-hi滑液体,打s-hi了周围乌黑发亮的稀疏毛发……北堂尊越只觉血气上涌,伸手在少年那火热的分身上套弄了几下,然后便一手抓住少年的腿,就要翻身将其压住。
然而北堂戎渡死活不动,只顾沿着男人的胸脯往下舔,北堂尊越眸底泛出危险的yù_wàng味道,干脆一手拉开裤带,将已经滚烫的x_i,ng器释放出来,然后捏开了少年的嘴巴,另一手则扣住了少年的头,将那乌黑的脑袋对准位置,按了下去。
s-hi润火热的口腔顿时就令北堂尊越舒服地眯起了凤目,但北堂戎渡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填塞堵得无法呼吸,嘴巴被满满当当地撑到了极限,甚至连嘴角都被绷得疼了,他努力抗拒着,正欲挣动,后脑却被那大手牢牢按住,同时男人腰部用劲,开始往上顶撞。
北堂戎渡从未受过这等折腾,咽喉处刚被狠狠颠顶了两下,胃里顿时就开始翻腾欲呕,突然间死命挣脱了男人的桎梏,‘哇’地一声,登时吐了满地。
少年趴在地毯上,痛苦地不住呕吐,他原本就没吃多少东西,此刻吐出来的绝大多数都是混合的不同种类酒液,弄s-hi了血红的地毯。北堂尊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激,眼底的情欲依稀褪去,有了几分清明的色泽,他慢慢坐起身,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是在让头脑清醒一点,片刻之后,男人循声侧过头,去看旁边正拼命呕吐的少年。
北堂戎渡吐得厉害,没一阵,就只是干呕着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北堂尊越定定看着他,目光中交织着混乱芜杂的昏噩,既而在某一个时刻,突然间仿佛被火狠灼了一般,眼底混浊之色尽散,猛地站了起来,一连退了两步,才终于站定。
暧昧柔和的烛火中,少年还在干呕,北堂尊越死死看着那孩子,突然间感觉到掌间一片s-hi濡,低头看去,就见手上淋漓沾着透明的液体,似乎是在提醒着他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几乎要灼伤了他的手……
一双滚烫的大手将还在微微干呕着的北堂戎渡抱起,放到不远处的一张矮榻上,北堂尊越深暗的目光钉在少年那还半启着不住喘息的唇上,冷厉的凤目一点一点地眯起,面上重重笼罩着一层y-in霾,寒酷如冰的眼底看似沉静,可最深处却分明压抑着什么,仿若狂风暴雨一般暴烈和危险,其中又隐隐搀杂着几不可觉的震惊与茫然——
这是他的孩子,可是刚才,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脑海中还充斥着无数杂乱而 y- in 靡的画面,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汹涌着的全部模糊感觉,梳理着乱糟糟地思绪,脸上犹如结了寒冰,神情间隐隐有着择人欲噬的可怖……
一只热乎乎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少年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沉沉皱了皱眉,似乎是因为方才的呕吐而有些不舒服,北堂尊越见状,眼底敛去厉色,神情微微柔和了下来,略低了头,看着这张醉极倦倦的脸,感受着少年喷吐在他手臂上的暖热呼吸……良久,金色的凤目中突然闪过一丝噬血之色,北堂尊越冷冷开口道:“……都进来。”
不多时,在门外值夜的四名侍女便战战兢兢地进到房中,脸上神色惊怖,满是惶恐。方才她们在外面当然听见了里头的声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