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龙冷笑:"神医?他妈的狗屁!神医不过就是发神经而已......"转过头,严肃着脸吩咐道:"你去找个下面特别长的下人来,老子不信......"
那女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人您说什么?"看见那人变得y-in寒的脸,赶忙改口苦笑道,"大人您在开玩笑么?我一个女人家......"
庞龙一脸的鄙夷:"别在我面前装,男人为啥三妻四妾,难道不正是因为女人水x_i,ng杨花,红颜祸水吗?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得把这件事赶快办好,不然耽搁了这位公子的x_i,ng命,教主会叫你吃不饱兜着走......"
那婆娘无奈,只好窘着脸匆匆而去。
不一会,那老女人就鬼鬼祟祟地钻进房来,后面跟着个蓬头垢面窝囊无比的男人。庞龙用眼角扫了扫两人,意有所指地冷笑一声。
"大人叫小的来不知何事?"显然接生婆觉得难以启齿,所以没向男人说明他来此地的用处,只是在原地尴尬地绞着手帕,不明所以地唯唯诺诺。
"把裤子脱了!"
男人一愣,惊诧地抬头看了主子一眼,忙把头垂到最低处:"这......小的不知......"
"废话少说!"g
他不敢得罪庞龙,这里只要比他地位高一点的人都是他的祖宗,无奈之下,只得压下疑惑照做。
看着男人扭扭咧咧手放在腰部迟迟不动,冷笑道:"我是个男人,她是你的骈头,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庞龙的猜测分毫不差,这一对狗男女脸统统红透,接生婆更是哽咽不已,矫揉造作,就是不敢跑走。那偷人的汉子双腿一抖,裤子就这么直直滑落。
"尺寸不错。"右护法不带感qíng_sè彩的声音响起,抬手丢给他一瓶极品药,"这东西就赏给你了,"指着床上被众人忽略的孕夫,"你去把他给c,ao了,快去!"狠狠踢了大汉一脚,"不得延误!"
大汉转身一看,脸色顿时灰白,如丧考妣,跪了说:"大人饶命,小的不好这口啊!"那床上躺着的分明是个让人倒足胃口,看一眼都受不了的怪物,他虽出身低贱,一穷二白,也不能这样被人践踏啊。
庞龙笑了,抽出兵器,哐哐击地:"今天,你要么死,要么听从我的。"
既然有人高高在上,自然就有人在脚底挣扎,既然有生命这种东西,就有屈服顺从顾惜作为它的卫士。大汉没有办法,他手无寸铁,更没那个志气,人家要他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虽然不知道审时度势这个词,明哲保身的本能还是有的。于是他不再哀求,放任自尊流失,狠下心,一口喝下药,就往庞龙的计划里去。
大汉走近床边,才看清自己要j,i,an y- in 的对象,哈,一个怀孕的男人,可笑得很,但他还没资格质疑,找到那黑漆漆脏兮兮臭熏熏打开得有些滑稽的洞子,捞起挺立的男根,稍稍犹豫,就‘嗤地一下c-h-a了进去,感觉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无底洞,极其诡异。
"呃......"乔风被他煽情的一击弄醒,张开眼一看,竟然又是这种事情,心里自然接受不了,脑袋一飘,又昏了过去。男人昏迷之前盯着他的那种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让汉子打了个激灵,但r_ou_木奉丝毫没有焉下去,像一根不怕霜打的烂茄子,人x_i,ng恶劣,他这种有上一顿没下一顿的奴隶自然不会高尚到哪里去,何况男人的小x,ue看似丑陋至极,等到了里面去神仙洞矣,大汉情不自禁摆起胯来,比拉船的纤夫还要卖力,还要奴x_i,ng。
大汉自小在农村长大,树皮菜根养出来的野x_i,ng和狼的不同,自然被 y- in 欲一点就通,被低贱一触就透。他的那根比山贼的还要长还要大,如同一千年萝卜头,可以干死一头牛。果然进入没好一会,身心就险恶起来,乔风的宫口已经开了不少,他很容易就长驱直入,直达玉门关,当他突破胎儿的小菊时,心中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山野村夫虽然愚昧,但山荒之地多有怪事发生,什么会说话的人参,会勾魂的狐狸j-i,ng,蹲在田间小道的拦路鬼,从小就道听途说,也亲身遇到不少稀奇玄乎之事。
只是男子怀孕从来没领教过,j,i,an y- in 胎儿更是不曾想过,但它确确实实发生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井底之蛙,数不胜数。他第一次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生怨怼,一辈子做牛做马为人驱使此刻想来竟然如此愤怒。于是便将满腔烈火撒在男人身上,他疯狂地捅着身下教主的专属,感觉到无限悲凉的快意。
捅着捅着,男人的大肚子突然轰响一声,似乎内脏塌方心窝陷落,竟然忽忽乱晃,拍得床榻簌簌作响。众人见状皆是惊诧。大汉倒是 y- in 荡一笑:"瞧,这小东西被我c-h-a得受不了,要翻天了!"接着声音高亢:"小儿,下面的小嘴禁不起了,就换上面的小嘴伺候大爷不就好了么,你真笨哦!"
那小东西不知有没有听到大汉的嬉笑,蹦得越发厉害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一口咬在那人身上。那肥硕肚皮猛抖一阵,时不时凸起一块,凹出一圈,一会跑圆,一会成了个不规则的方形,接着传来乔风的铿锵呻吟,定是被疼醒,只是人脱不出昏迷。只见那肚子绞起,越绞越紧,汉子的r_ou_木奉竟然被弹了出去,等他再度夺回阵地,发觉c-h-a进的换了一片天地,"哈哈,成了成了,这小家伙果然聪明绝顶,屁点大,就懂得避重就轻,吹箫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