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夕照他说的,四肢趴在地上。他并不了解自己背部究竟被烧伤到什麽程度,但以这种疼痛的程度,不会太糟,但也不会太好。
若是苏颜夕此刻回头,便会看见白闻做了几个手势,接著一只由水组成的手掌,正在他的背上按压。水系的法术,往往是五行中治疗效果最好的。
轻柔的触感从背部传来,有些清凉,如同是温柔的水流在背部按摩,不只缓解了痛楚,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比现代社会的spa会馆都舒服,舒服到苏颜夕都忍不住呻吟出来,“嗯……”
他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火,越烧越旺。
“嗯……再重一点……”
一时的舒适让他放下了警惕,直到下半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才让他想起白闻除了是个医生,还是个在yù_wàng高涨的男人。
“啊!”
那狭小的地方仿佛是被一根滚烫的铁柱贯穿,除了第一次和擎苍做时有这种被撕裂的疼痛外,两年来的其他x_i,ng爱,擎苍都尽量做足了前戏,不曾让他受过这种痛苦。
不,就算是第一次和擎苍z_u_o爱,那无耻的混蛋都还比他温柔!
“白闻!”苏颜夕恨得是咬牙切齿。
白闻却恍若未闻,拍打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臀部,说,“夹太紧了。”那冷静的声音,不像是在z_u_o爱,倒像是在检验产品质量。
“你有本事你趴著让我上试试!”面对上了别人还要挑三拣四的男人,苏颜夕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知不知道要事先润滑啊!”
“反正能进来就行了。”白闻对过程无所谓,结果一样就好了。
这样的回答,让苏颜夕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气急反笑:“就你那根东西那麽小,若不夹紧点,不就滑出去了?”
事实证明,苏颜夕只有在x_i,ng爱中,才会冲动到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存心让人惩罚的事情。
“小?”白闻低声问,上扬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讽,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暴戾。
他将y-inj-in-g抽出,离开菊x,ue,然後等菊x,ue闭合後,又再次狠狠地刺入,然後如愿听到胯下的男人发出惨叫。
“你真的嫌它小吗?”他俯身在苏颜夕耳边问道。
难以想像的痛楚,让苏颜夕的脸色发白,他紧紧咬著下唇,但细细的冷汗还是不断从他额头冒出。
向来懂得为人处世、进退自如的他,偏偏会在这种时候,展现一些难以想像的执拗。
“有本事你就把我干死,没本事就从我身上下来!”
出乎意料的,苏颜夕挑衅的话,没有得到这个眦睚必报的男人疯狂的报复。男人反而用温柔到令人恐惧的口吻,说:“我是一个大夫,我不喜欢暴力。我只会让你哭著求我干死你,然後屁股扭得把我从你身上掀下来。”
第57章 处男攻很可怕
白闻觉得自己多年来刻意维持的好脾气开始瓦解──如果那算好脾气的话,压制已久的暴戾x_i,ng情有失控的徵兆。
或许现在他在外人看来,是个冷漠、不近人情的炼丹大师,但若是故人见到现在的他,一定会惊讶他周围竟然会有活物生存。
可在这个人面前,天x_i,ng中嗜血的因子又意外地开始蠢蠢欲动,让他沸腾。
手中的水系治疗法术没有停歇。那被烈火灼伤的背部,皮肤正以r_ou_眼看得见的速度在愈合,恢复原来的白皙光洁。
同样的,他的撞击也没有停止。如同钉子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地钉进那狭小、柔软、但又异常舒服的地方。
退至x,ue口,再狠狠地刺入。就像是当年指挥了军队攻陷敌人的心脏,直接、乾脆、暴力,鲜血弥漫眼睛,仿佛是一场修罗的狂欢。
向来对x_i,ng爱冷淡的白闻终於有些明白,为什麽有这麽多人沉迷於此道。因为当自己进攻时,胯下这具美丽的身体在颤抖、在颤栗,征服这个倔强男人给了他心理上的满足。更何况,这具r_ou_体所给来的快乐,真是有说不出的美妙。
如处子般紧窒的菊x,ue,温热如同情人的唇。
享受著征服男人的过程,白闻嘴角噙著温柔、近乎残酷的微笑。
苏颜夕现在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背上是温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这样的爱抚下沉睡过去。可那个私密的部位传来的疼痛,又一再地刺激著他的神经。
男人的x_i,ng器,肆意地在他的体内抽c-h-a,就像是被锋利的利剑劈开了身体──不,利剑不会有那如岩浆般的温度;就像是被滚烫的铁棍c-h-a进了身体──不,铁棍也不会有那势如破竹的攻击。
苏颜夕的身体就这样被舒服和痛苦两种感觉反覆地折磨,在水与火之间煎熬。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他的指甲曲起抠著地面,他的x_i,ng器更是软软地耷拉在那里。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白闻。虽然他活了这麽多年,虽然他曾经呼风唤雨令人畏惧,但在这方面真是零经验。
未从x_i,ng爱中享受到的苏颜夕不得不自给自足。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抚慰一下没有j-i,ng神的y-inj-in-g,结果他这样的小动作立刻引来了男人的不满。
白闻一个小小的禁锢术,就让苏颜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没有我的许可,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双手给废了。”
男人冰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但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