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白马走得很慢,身子一起一伏得走动著,正好顶的叶擎天惨叫连连,却始终不曾苏醒。杨君愿一只手揽著他的腰,嘴巴咬上他的耳垂细细品尝著,越咬越用力,不知何时被他咬出了血。无奈之下,只能含在嘴里,用舌头将血迹舔净。
「等回到城里,这里就有其他东西代替了。」杨君愿盯著耳垂看了许久,y-in阳怪气的笑声让跟在他身後的人一寒,跟别人换了个位置,缓了好久的劲儿才恢复过来。
出了城,终於可以开始快马加鞭了。早在城外等候迎接的人领了四万兵马打头阵,杨君愿和其余两万兵马在中间,剩下最多的人垫底,还有一部分人被留在阳叠关整顿上下。
马的速度很快,被颠得身体的起伏程度也越来越大。身体被高高抛起又高高落下,无疑是让巨大玉势更加往深处钻。
「唔──啊──」在一阵阵巨痛中,叶擎天终於被痛醒了,但醒来却更加苦痛。
「哎,你终於醒了呀。」杨君愿伸著头压在叶擎天的肩上,对著耳洞哈著暧昧不清的气。「你──呜──你想──怎样!」叶擎天浑身是冷汗,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s-his-hi黏黏的液体正从臀部一直往下流。面色立刻一变,咬著牙与撕裂的疼痛对抗。
「怎麽了贱人,有这麽舒服吗?连眼睛都闭上了呢。」杨君愿一声一声地嘲弄著,但面对叶擎天一次次地置若罔闻,不禁有些气恼。「既然你这麽喜欢,那麽从今往後你一直戴著怎麽样?」
这句话,终於换到了叶擎天的瞠目一视。眼白处布满了红血丝,眼球凸起异常,歪著的侧脸满是汗水,表情狰狞不说,仿佛有著深仇大恨的愤怒神情更不在话下。
「哟~不要这麽含情脉脉的看著朕。」调笑著,骄傲著,不屑著,鄙夷著。
「加速前进!」杨君愿又传下了命令,整个军队又以及其快地速度前进著,浩浩荡荡,旌旗翩翩。
走了一段路,叶擎天早就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杨君愿的怀里,一深一浅的呼吸著。
正在此时,一个军龄颇高,且医术高明,颇受两个皇帝赏识的军医骑著马来到杨君愿身旁,轻声说道:「陛下,此人正在流血,最好还是止一下血为妙。」说的时候,低著头,不敢看那双摸不清猜不著的眼。
「哦?流血了?朕怎麽不知道。」杨君愿故意刁难著,假装什麽都不晓得,也不想为叶擎天治疗。
「陛下,血正顺著腿往下滴呢。」老军医擦擦汗,指了指叶擎天的脚。每走一步,就有一滴血留下,零落在土地里,湮没在尘嚣中。他从出城开始就注意到了,奈何杨君愿从一继位就不怎麽喜欢自己,不敢说。当看到叶擎天一步步瘫软下去时,医者父母心,还是鼓起勇气上来劝说,生怕这麽一条活生生的命就被杨君愿折磨死了。
杨君愿冷哼一声,面色不善道:「只是流了些血罢了!朕流的血不知比现在多了多少,死不了的。」
老军医摇摇头,从系在马鞍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瓷瓶,大逆不道地塞进杨君愿的手中,已死的决心都下好了:「若是陛下在乎他,就把这种药给他服下,否则不到离城必然绝命。」话已至此,他已无话可说,等待著杨君愿的命令。等了许久,什麽动作也没有。睁开眼,那张绝美的脸给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笑容,「留著你的狗命。」冰冷刺骨的声音更甚寒冬。
老军医拉住马头,隐没於普通士兵当中。
摸著光滑的瓶子许久,杨君愿还是打开了瓶塞,倒了些药丸在手里,粗鲁的塞进叶擎天的嘴里。
没过多久人就渐渐转醒,眼神也清明了,惨白的脸也有了血色,但杨君愿就是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自己,丁点儿痕迹也没有。
第四章
第四章
一路的颠簸使叶擎天昏昏沈沈,疼痛一波一波不间断地袭来,想昏迷过去也做不到,只能依旧浑身无力,极其不愿地靠在杨君愿的身上,即使它温暖而厚实,但自己厌恶至极。
快马加鞭走了三个时辰後,终於到了离城。
离城早就做好了迎战的准备,静静地等待著一场没有胜算的战事,为了所爱之人,为了所惜家园,至死不悔。
战鼓雷动,响彻天地。杨君愿大老远就看到为首将领横身跨马,怒目以示。待一步步靠近,倏地觉得有些可笑。
杨君愿身姿飒飒地从军队里走出来,笑意不明,朗声道:「你爹就在我手里,还不速速投降!」说著,一把扯开叶擎天的衣襟,拿出匕首,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划了一道,鲜血汩汩,染透衣裳。
太子叶霸天眼看自己的父王一副狼狈的任人欺侮的模样,面露怒色,吼道:「放开我父王,我等可饶你一命!」说的时候,昂首挺胸,信心满满。
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杨君愿放声大笑几声後,低下头凑在叶擎天耳畔微声说道:「没想到你儿子竟然这麽天真,果然是年少轻狂啊。」似乎是感叹,又似乎是嘲弄,总之叶擎天的面色极其难看。
「你想怎样?不要是伤害霸天!」力气一瞬间充盈体内,叶擎天说的很激动,无力的手紧握著衣裳,颤抖的身体表现出无言的愤怒。
杨君愿呵呵一笑道:「你就这麽在乎你这个儿子?」叶擎天没有回答,也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