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步,就算他们反了, 若是陆家依旧支持先帝,先帝哪里会毫无抵抗之力呢!可你容不得陆家,我们凭什么要帮先帝。
所以你说先帝是不是你害死的,你是不是自作自受?”
“不是的,”太皇太后瞳孔缩了又缩,她连连摇头,喃喃:“是你们害死了皇帝。”
陆静怡轻嗤一笑:“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她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理了理袖摆:“母后放心,您薨逝后,哀家定然会将您风光大葬。”
太皇太后毫无所觉,还在喃喃自语:“不是我,是你们害死了皇帝,是你害死了皇帝。”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陆静怡嘴角一扯,旋身离开。
六日后,钱太后薨,丧讯传到宫外,刚哭过先帝的众人再一次准备进宫哭灵。
这一次洛婉兮依旧告了病假,她怀着九个多月的身孕,哪里敢乱走,尤其是龙凤胎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满七个月后,洛婉兮是哪儿都不敢去了。就怕磕磕碰碰动了胎气,引发早产。烜哥儿的体弱多病是她一直以来的隐痛。
即便外人要说她恃宠生娇她也顾不得了,名声哪里能及得上孩子重要,遂她安安分分待在家里等着瓜熟蒂落。
如此这般到了四月中旬,洛婉兮正看着儿女在罗汉床上互相打闹,突觉肚子一阵抽疼。
时刻关注着她的桃露一惊,再一看羊水破了,赶忙扶住她,马上令人去通知凌渊和传产婆。
桃枝立刻把两位小主子连哄带骗的抱走。
小孩子敏感,一看这架势就嚎啕大哭起来,在丫鬟怀里牛成了麻花:“娘亲,娘!”
听得洛婉兮心都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