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公爵多加吩咐,忠心耿耿的狼犬爱丽丝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并掏出了一对小巧精致的像耳环一样的东西,它们是一对小巧的圆柱形玉石,底部镶嵌著银色的纤细链子,它们的形状比一根手指小不了多少,但比刘洋现在塞在r-u孔里的石子要大上一些。
特别是它们的柱身并不光滑,而是布满了无数细小的突起,这些环绕在玉石柱身上的小凸点,可以起到绝佳的研磨刺激作用。
刘洋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公爵从他的左r-u上把原先的石子拔下来,然後在把他从r-u头上溢出的nai水挤掉之後,他并不急著把东西立刻就给他戴上去。他先将那个在别人眼中小巧精致的玩意儿,但在刘洋眼里却是十分可怕的东西放到他眼前展示了一番,告诉他等这东西放进他的小洞里後他会爱上它给他带来的那种充实的感觉。
公爵满意地看见了盛满在刘洋眼底的害怕之後,他笑意盈盈地提起他的r-u头,把那颗狰狞的玉石往那个中空的粉红色rou洞里c-ha了进去。
“啊!”刘洋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声痛呼,因为那东西确实比以往塞在他r-u孔里的东西要大上很多,以至於玉石刚刚撑开那个娇小的孔洞,他就觉得r-u头上火辣辣地疼,他挣扎起来。不过他刚刚一有动作,狼犬就用坚硬的手臂钳制住了他,使得他不能动弹半分,只能乖乖地任由公爵狠心地对待他的r-u孔。
“啊,不要,好疼,要被撑裂了,要被撑破了……”他哀叫著,不过公爵不为所动,刘洋的那些哀叫求饶了丝毫没有软化他这个狠心主人的心,相反正因为他的奴隶发出的哀叫,使得他更加饶有兴趣地研究他r-u头上生出的奇异小洞,想著怎麽物尽其用,把它们的价值淋漓尽致地开发出来。
虽然刘洋嘴上哀叫连连,不过那枚玉石并没有碰到多大的阻碍,它很快就被推进去了大半,把r-u头中间那个娇小的r-u孔撑大开来。而那些柱身上突起的小圆点在开拓孔壁时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当它们坚硬的凸点研磨刮擦著娇弱的孔壁时,刘洋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乱颤起来,嘴里的痛呼也变了味,变成了一种相当享受的快乐呻吟,似乎他光从r-u头上的小孔被抽c-ha中就能得到无比的快感。
在被扩张的痛楚过後,大波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公爵将他的这种变化看在眼里,他笑眯眯地转动著那枚镶嵌在他r-u孔里的玉石,笑著说:“看,你现在不是就很喜欢它了吗?”
在他给刘洋的另一只r-u头上戴上那枚玉石之後,他满意地看著刘洋因为两个r-u头被c-ha干而陷入了情欲之中,他摘下被从r-u孔里流出的r-u汁弄s-hi的白手套,站起身来用鞭子柄拍拍刘洋那张双颊因为快感而染上红晕的脸蛋说:“小nai牛,你现在可漂亮多了。”
公爵把从玉石底部垂下的两条细长链条挂到了刘洋脖间项圈上的挂钩上,这样一来,只要动作稍大,埋在刘洋两只r-u头里的玉石就会被扯动,到那时候一定会带给他的小母牛更大更多的快感,公爵微笑著想著。
他戴上崭新的手套,挥舞著鞭子说道:“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奴隶。”
第四十九章:发情怪虫(黑暗慎入)
只听“当啷”一声,一枚带血的子弹就被扔到了地上,与其同时满手是血的王华在完成了这项艰难的工作之後也长长地松了口气,他开始接过从怪蛙手里递来的绷带和cao药替凌云的伤口止血敷药并包扎。他们身上任何急救品都没有,幸亏青蛙先生有个看不见的隐形的随身包裹。
而此刻怪蛙正用蘸了清水的布条细心地替凌云清理头上的伤口并给他擦拭额头和脸颊上的血迹和汗水,让他感觉舒服一点。
凌云从嘴里取出那只抽了一半,过滤嘴却已经被咬得扁平的香烟摁灭在地上,咳嗽了几声,用著因为过分压抑疼痛而显得沙哑的嗓子问道:“我一直搞不明白一件事,为什麽那个狗娘养的能这麽快就把我们认出来,甚至还知道盖文就藏在我们身边?”
怪蛙在听到凌云的疑问之後,替他擦拭伤口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後它用著愧疚的口吻告诉凌云和王华说:“都是因为我太大意了。”
它告诉他们,在他们刚踏入城堡的时候,它就感觉到了一股黑魔法的气息围绕在城堡的上空和他们的周围,它的直觉告诉它有什麽人正在无形中窥视他们,但它太过大意,没有采取手段截断那股窥视他们的力量。也许公爵能这麽快就发现他们正是它所怀疑的那个一路上与他们作对的黑袍法师把他们的踪迹告诉给了他。
它怀疑那个被公爵奉养在塔楼里的法师,他就是使刘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他们一路上所遇到的阻碍也许都是这个邪恶的法师策划的。
凌云听了怪蛙的一番分析,皱著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问道:“那麽如果我们干掉那个法师,一切的麻烦就会迎刃而解了吗?”
怪蛙点点头说:“这样说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解决了那个黑袍法师,他所施下的任何魔法就会不复存在,不过我们得想想办法怎麽从地牢里出去,我们该怎麽上去呢?”
呆在他们身边一直作旁听者的王华突然开口了,他询问怪蛙说:“盖文你能和身後的那群怪兽们沟通吗?”
说著话的时候,他向凌云和怪蛙伸出了他那枚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
公爵把手里牵著的链子从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