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觉得瞳瞳从一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像一个安铁一直也解不开谜题一样,随着瞳瞳的成长,安铁仿佛也从九岁开始,又成长了一次,这一次,安铁把每一个细节都装进了脑子里,怀着莫名的感动和忧郁,今天安铁在瞳瞳的字里行间发现,瞳瞳又成熟了很多,她甚至还想到了自己一直没有去想的问题。安铁觉得,自己和都市里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一样工作、生活、恋爱、苦闷,可走,我们也经历过几岁、十几岁,那些美好的记忆还不时地在自己的心里占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可我们为什么忘了?那些原本非常简单的事情和梦想,现在居然变得如此麻木不堪,我们的青春与激情,我们的热血和愤怒,将要被现实生活一寸寸磨光吗?
爱是什么?死亡是什么?安铁很难想像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会有这样的疑问,从这篇日记里安铁似手找到了瞳瞳最近变化的轨迹,这时,安铁的心里又变得激动起来,这就是一个人的成长,在经历生离死别之后,快乐与忧愁,喜悦与恐惧之后,那种对生活与生命的感激与珍惜就会异常丰满。瞳瞳比一般同龄的孩子要坎坷与曲折许多,瞳瞳的心路历程也是独特而敏锐的,她比同龄人对生活的认识和体验要深刻得多。安铁以前还担心,以瞳瞳的经历,瞳瞳会变得乖张自闭,心里扭曲,所幸,这些年来,瞳瞳x_ing格的发展出乎安铁的意料,她温柔多情,知道感恩,心里十分健康,这一点,安铁十分欣慰,有时候,安铁觉得,无论自己做成功了什么事情,都没有瞳瞳现在的健康人格和美好的心灵重要。
第二天一早,安铁就找了一个开网络公司的精通计算机的朋友,去了柳如月家,安铁到了楼下的时候,柳如月正好给安铁打来了电话,安铁抬头往柳如月的阳台上一看,柳如月正向自己挥手。
安铁和那个熟人上楼以后,柳如月开心地把两个人让了进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折腾,那台主机里的内容终于被恢复出来了,柳如月兴奋地看着恢复出来数据,激动得拉着安铁带来的那个男人的手,把那个男人搞得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安铁带来的那小伙子走了以后,柳如月精神抖擞地坐在电脑前,一个个文档地查找,安铁坐在一旁也紧张地盯着电脑屏幕,最后,柳如月在d盘的一个文档里终于找到了王贵偷税漏税的资料,两个人欢呼一声,赶紧把那份资料打印了出来。
这时,安铁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多了,安铁道:“如月,你先慢慢找着,我得去报社一趟,九点半我还有个会,咱们电话联系吧。”
柳如月微笑着点点头:“好,我再查查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资料,我觉得最主要还是得抓住死猪病猪做副食的事,否则还搞不臭他,再说他也有一定的社会关系,我们一定要给他抓个现行才行,你帮我联系一下你们报社负责这一块的记者好吗?”
安铁道:“行,你不说我也知道,放心吧,这个事件是个大新闻,食品问题一直受大家关注,只要这事证据确凿,王贵那小子肯定就给办了,对了,你去买一个跟这个外型一样的旧主机,再放回那个仓库,去今天就去办,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柳如月眼里闪着泪花,激动地点点头,说:“嗯,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我继续查,有消息我给你打电话。”
安铁离开柳如月的家,直奔报社,安铁到报社不一会,马上就接到了柳如月发过来的信息:“安铁,我们要的东西已经找到了,你中午能过来一趟吗?”
安铁回道:“好的,我开完会就过去。”
安铁给柳如月发完信息,把包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就去了刘芳的办公室,刘芳一见安铁进来,道:“来啦,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走吧,咱们去会议室,老马现在在那等我们呢,他想在开会之前先跟我们说点事。”
安铁和刘芳进了会议室,刚坐下来,老马就对安铁说:“小安啊,咱们那个形象小姐的活动是不是快到决赛了。”
安铁道:“是啊,马总有什么指示?”
老马想了想,说:“评委定下来没有?”
安铁说:“还没定,我这两天正想跟您说这事呢,马总,您看这次评委都请什么人?”
老马说:“这次打算请几个评委?”
安铁说:“打算请9个,目前有几个人选,但还得向马总请示一下,呵呵。”
老马摆摆手,说:“哎,请示什么呀?我是想跟你推荐几个评委,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想凑个热闹,回头我把他们的资料给你,你联系一下。”
安铁顿了一下,对老马特意提这事有点奇怪,但老马推荐的评委,应该不至于会被大强收买,安铁便道:“好,回头我去您办公室拿资料。”
此时,报社的编辑陆陆续续进了会议室,老马清了清嗓子,开始给周刑部开会。
安铁开完会以后,去老马的办公室拿了一下老马推荐的评委资料,等安铁回到办公桌的时候,柳如月又给安铁发了一条信息:“安铁,你快点过来,王贵催我去上班,我现在必须把资料交给你。”
安铁看完,立刻赶往柳如月的家,安铁刚到柳如月家的楼下,电话又急促地响了起来。
安铁把电话接起来,柳如月急促地说:“到哪了?”
安铁说:“在你家楼下。”
柳如月道:“快上来把资料和主机箱拿下去,王贵马上就到。”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