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
摇欢没说,她打了个酒嗝,有些同情地拍了拍和尚的肩膀:“这酒后劲大,我千杯不醉都要醉了,你现在是不是眼前开始发晕了?”
和尚轻轻握住她竖到眼前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望着她的眼神幽邃如同子时的夜空,星辉盘亘,斗转星移。
他轻轻托住摇欢的手,道:“你醉了。”
“我没有。”摇欢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嘟囔道:“我在装醉。”
和尚一动未动地任由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她的额头就贴着他的颈项,微微的发烫。
摇欢还没醉,她没有撒谎,她真的只是装作醉了。她就想知道,帝君要装到几时。
只是等了片刻,真得等到酒意翻涌,刺激她的心口时,她才有些慌了,揪着他的僧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装醉?”
和尚握住她揪在自己僧衣上的手轻轻拨开:“不想问。”
那语气浅淡,就似回答摇欢他还未吃饭一样随意。
摇欢就跟没有骨头一样,和尚拨一次她就耍赖重新靠回去,只是总被拨来弄去的,她瞬间没了耐心,豁然站直了身体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警告道:“你再推开我,我就把你吃了。”
话落,生怕自己的威胁没有恐吓性,张牙舞爪地表决心:“我之前就吃掉过一个人,生吞!”
她眼前有些恍惚,脸颊发热,这酒烈性得似乎和她以往喝得并不是同一种。
她往常想喝酒,通常掐个诀,就能把茶壶里的茶水换成辛娘府中酒窖里的酒水。辛娘酿的酒就像八月骄阳,饶是她喝酒如饮水都能喝醉,只这一次的酒……比八月骄阳还骄阳。
正事还没办先醉晕了可怎么好?
摇欢拍拍脸,强自清醒过来:“我问你,你来长央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