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斯特拉口中听到那个从者,卫宫切嗣是相当意外的。
“在某些战斗方面,我们就无法依靠她了,卫宫切嗣。”
阿斯特拉的这一番话,卫宫切嗣忽然了解了,这位来历不明的从者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你不顾忌saber心情的话,表面上也不要弄得太过难看,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没有错的。”
作为一个正直的骑士,自然是无法理解那些无法摆到明面上的手段,那么怎么都不可能去认可也是情理中的事情。
将手中的清单给随手放到桌上,卫宫切嗣神色未变。
“可是你的这个计划,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
“没错。”
“如果我做出了其他选择,是不是就会有另外一份清单?”
卫宫切嗣不是笨蛋,自然知道清单上所求之物和他的选择是一致的。
瞥了眼桌子上的纸张,阿斯特拉微笑道:“不,并没有第二份。”
“你做出了选择,我回应了你的选择,这就是全部。如果这种说法,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就结果来说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哼,还真是被你给摆了一道啊,caer。”
阿斯特拉嗤笑一声:“这点的话彼此彼此啊,卫宫切嗣。”
之后,准备材料的事情交给卫宫切嗣,无论他怎么忌惮那个叫做言峰琦礼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是不可能逃避的。
阿斯特拉离开前,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你真的这么做的话,saber还是会知道的。”
阿斯特拉停住了脚步,却并未回头。
“她有情绪,尽管冲我来就是,我和将你给摘得一干二净的。”
说完这话,他的身影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卫宫切嗣望着从者离开的地方,微微叹息。
第二天开始,阿尔托莉雅就看不到她的御主了,也不知道是和caer阿斯特拉达成了什么协议,每天早上天没亮就离开了城堡,直到深夜她才可以勉强看到那人的影子而已。
而对于两人要做的事情,就算询问爱丽丝菲尔,对方表示也是不太清楚,而且由于卫宫切嗣的性格问题,她也不太好过问相关布置。
不管怎么说,爱因兹贝伦这边的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影响到圣杯战争的进展。而发生意外,本来就是可以预料的事情。
只是——
“诶——?”
听着使魔带来的消息,爱丽丝菲尔神色大变,“远坂时臣死了?”
“是的。”
舞弥通过使魔,将她刚刚得到的消息传达给了没有离开城堡的夫人。即便话语不甚清晰,也能够让人感受到她的心情沉重。
知晓爱丽丝菲尔在担忧什么,阿尔托莉雅扶住了不知名原因变得虚弱的少女,语气略带忧虑:“爱丽丝菲尔,你还是先回房间吧。”
爱丽丝菲尔的手指死死捏着房门的把柄,紧咬着嘴唇。
“可是——”
见其脸色越来越苍白,阿尔托莉雅只能尽量安抚。
“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御主和caer都会处理的,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才能应付之后到来的战争。”
由于阿尔托莉雅的话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爱丽丝菲尔也就没有继续坚持,在对方的督促下慢慢的挪到了床上。
等阿尔托莉雅走远了,她才合上了眼睛。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算是躺在床上,也无法改变她正在“消失”的症状。
城堡的正上方,云层之中。
阿斯特拉通过爱丽丝菲尔传递过来的越来越微弱的魔力,总算是体验了一把梅林心塞的心情,明知道御主的情况不好,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感情淡漠也好,事不关己也罢,至少这一刻的阿斯特拉确实希望去改变什么,而不是任凭御主的生命被夺走他却什么都不做。
陌生而熟悉的情感充斥于心中,阿斯特拉自己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哪怕是藤丸立香遇到了危险,他也以“试炼”作为借口,并未出现在对方的战场上,而是缩到了一边,全然的撇清了关系。
那么这一次,他又是为了什么……想要改变这个“容器”的命运的呢?
“不明白啊……”
哀嚎了一声,阿斯特拉以手掩面,胸膛剧烈的起伏。
爱因兹贝伦这边的人,冷静的依旧照常过每一天,就算不安的也将那份心情压了下去,而没有贸贸然的就展开任何没有计划的行动。
不同于这边的观望,其他几个地方的反应就显得激烈多了。
“rider——”拿到情报,韦伯急忙和自己的从者分享,结果推开门看到对方还是一脸悠然的吃着仙贝看着电视,一肚子的激动荡然无存。
“嗯?发生了什么吗,小子?”
见自己的从者连个眼神都欠奉,韦伯扁了扁嘴。
“远坂时臣死了。”
“啊?”伊斯坎达尔总算是有反应了,不过对于这个名字他依然觉得陌生的很。“远坂时臣……是谁?”
“acher吉尔伽美什的御主啊。”
就算知道眼前这位对于从者以外的事情不关心,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也是令人无语。
“那么,他的死亡消息……你们是怎么得知的?”
听到从者这么问,韦伯才发觉到不对劲。
即便是acher的御主,也没有必要特意将他的死亡情报告知给其他御主知晓啊。
见自己的御主一脸懵逼,rider伊斯坎达尔转过身,用手弹了下对方的额头。
“不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