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几位老画家在会客室坐下,给他们沏了茶。
齐千树老先生问她:“没吓着吧?”
温徵羽笑道:“叶总财大气粗,借了保镖给我,我胆气足。”
齐千树老先生疑惑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闹到画室来了?”
温徵羽说:“师傅,您知道我经常跟着爷爷捣腾古玩,叶总找我帮忙买过几次古董,加上她的宅子离画室近,把办公室设在了这里,平时对我也多有照顾,让那些跟她有过节的人以为我在背后帮着叶泠对付他们,到我这找麻烦来了。”她又补充句:“京里过来的,不是本地人。”
齐千树老先生说:“既然是误会,人家上门来想化解,你还得理不饶人。”
温徵羽说:“他们找吸毒人员来绑架我,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实说,我还是有点怕,不过怕归怕,怕也不能妥协。”她说着,又给他们沏茶。
齐千树老先生见她的手都在轻轻颤抖,她从小画画,向来手稳,抖成这样,可见是真的吓到了。他接过茶具,说:“我来吧。”
他们喝着茶,又问到底是什么事,引起这么大的矛盾。
温徵羽把叶泠那家亲戚干的事大概说了。
在座的几位老先生听说是叶家争家产引起的矛盾,严重到来绑架一个外人,也觉得这些人干得确实过分了。
齐千树老先生怒目圆睁,问:“这事不是第一次了?”
温徵羽点头,“估计是干熟的了。我对叶泠家的事不太了解,内里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都是前两天我二姑回来,听二姑说起来才知道。叶泠帮过我许多,她有事,我要是袖手旁观也说不过去,怪可怜的,都躲到这边来了,也躲不开她家那些亲戚。”
齐老先生的一位老友小声问:“那你要不要跟叶泠拆伙?”
温徵羽把头摇得飞快,说:“不拆,要不显得我多没骨气。”
几位老先生也纷纷点头。
齐千树老先生是个护短的,这些人当着他的面,欺负他最小的关门徒弟,多气人。他问清楚事情后,翻出手机就打电话给老朋友,说有人欺负自家徒弟。
齐千树老先生拿着电话越说越气。
温徵羽赶紧给他顺背,说:“您老有事慢慢说,别气呀,说好的修身养性呢。”
几位老先生看齐老是真的气到了,赶紧劝说。
他们商量过后,轮流打电话到纪委投诉,把叶家老二给举报了。
温徵羽听着他们打电话,给他们端茶递水。她见到叶泠匆匆赶回来,起身迎出去。
叶泠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