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就有老先生老太太相熟的老人家过来。温徵羽和叶泠坐在边上陪他们坐了会儿,见他们自己玩上了,她就去找温老先生。
她出门的时候,游叔又给她添了保镖。她这次过来不仅带了文靖和马峻,另外还跟了四名保镖。她又不是什么政要人物,哪需要这么多。
游叔说:“连昕吩咐的,说他刚把人打了,对方正憋着气无处发,担心把气出在您身上。您就带着。”
叶泠说:“带上,要不然万一被打一顿,多冤。”
于是,温徵羽的车子后面又跟了辆七座商务车,车上满座,全是保镖。
温徵羽下午去温老先生和温时纾女士那,晚上在二姑家吃的晚饭。她的前姑父也来了,对她说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或难处,就告诉他,又问她现在住哪,带了多少保镖,似乎有点担心她。
她告诉前姑父是跟着外公外婆一起过来的,住在他们家。
前姑父很是意外,问:“怎么连老先生和章老太太一起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温徵羽说:“他们是过来探病和为好友贺寿。”
席间,她前姑父又问了几句连家跟齐家还有边家的关系。
温徵羽没多说,就说是老一辈的关系,边爷爷、齐爷爷和她外公是战友。
她和在北京的师兄师姐们还有聚会,吃过晚饭便告辞了。
康柏送她到大门口,对她说:“进出都小心点。赵四这回吃了亏,咽不下这口气,现在还派人在打听连昕是什么背景关系。你外公外婆家有边家和齐家的门路,我们也放心了些。”
温徵羽愣了愣,她以为没事了,还以为齐纬是吓唬她。
康柏见到温徵羽这迷迷瞪瞪的模样,顿感惆怅,说:“你有什么事赶紧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他知道温徵羽的小舅在部队,可那是在地方,这是在京里,隔这么远,赵四真要做点什么,她那小舅未必管用。赵四正愁没地方出气,温徵羽就跑京里来了,如果她不是跟着她外公外婆过来的,上面有长辈压着,他真想把她给塞回去。
康柏送温徵羽到车子旁,又叮嘱道:“如果有事千万要给我打电话。”
温徵羽应道:“好。”她上了车,朝康柏挥手道别。她心说:“难道是真有事,他们瞒着我?”可要是瞒着,她二姑跟她说没事,康柏又说有事,挺怪。这到底有事还是没事?
她和师兄师妹们是在茶室聚的会。她和他们比起来算是比较闲的了,虽然师兄师姐们忙,她可不敢过来后不告诉他们,见到他们总得先汇报下师傅老人家的情况。都是同门,见了面,自然有聊不完的话,不知不觉时间就晚了,直到叶泠来接她,她把叶泠介绍给大家,又被大伙儿打趣了一阵,之后见实在太晚,才放她走。
她俩到家时,老先生和老太太都还没睡,见到她回来,才起身回房。
晚上,叶泠闹她。
温徵羽想着不是在自己家,做这事不好,不同意。
叶泠扔给温徵羽一个白眼,趴在温徵羽的身上压着温徵羽不下来,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踏进这院子的时候,小舅是怎么介绍我的吗?”
温徵羽问:“怎么介绍的?”她心说:“幸好叶泠不胖,要不然这么压着,肯定扁了。”
叶泠说:“小舅说,这是四房的叶小姐。”
温徵羽听习惯了别人喊叶泠为叶总,骤然听到叶小姐这称呼,怪别扭的。虽然叶泠的外形很女人,但是,她一直觉得叶泠很爷们气。至少,她从叶泠和连昕相处就能看得出来,连昕完全没把叶泠当成个女人看待。非常明显的就是,男人跟女人相处,会带点绅士风度,来个女士优先之类的,而她昕哥对叶泠,那完全就是一副臭味相投的好哥们派头。
“又走神!”叶泠气恼,捏住温徵羽的鼻子不让她呼吸,还把嘴堵住。
温徵羽顿时瞪大眼睛,鼓得像只青蛙。她也不挣扎,心说:“你还能捂死我不成。”她憋气憋得肺都疼了,脸也胀红了,仍不挣扎。
叶泠放开,咬牙叫道:“傻的啊,不让你喘气你就不喘气了!”
温徵羽这才大口地喘着气,还不忘回嘴:“正喘着。”
叶泠又给温徵羽捂上了。
温徵羽顿时不乐意了,她眨着眼睛,心想:打她?
她没打过人。
骂?嘴被捂住了。
温徵羽用力吸气,被捂得严严实实的没法呼吸。她突然觉得叶泠特坏。
叶泠挫败地放开温徵羽,趴在温徵羽的身上,叹道:“完了,娶了个傻媳妇。”
温徵羽:“……”她喘匀气,轻声说:“你下来。”
叶泠从温徵羽的身上来,侧躺在床上,问:“没难受吧……”“吧”字才说到一半,温徵羽忽然抽走她的枕头抱在怀里贴床沿边去了。
生气了?
叶泠赶紧跟过去,她伸手去想搂温徵羽,但被温徵羽抱在怀里的枕头挡住了。叶泠:“……”枕头还有这作用。她不敢去抢温徵羽怀里的枕头,可怜兮兮地趴在温徵羽的身边,说:“别生气嘛,我错了。”
温徵羽不理叶泠。
叶泠威胁:“放开我的枕头,不然捂你鼻子……”话音未落,温徵羽已经麻利地把枕头盖脸上,挡住了自己的脸,居然先她一步自己捂上了。
她没敢再惹温徵羽,挤在温徵羽的身边,和温徵羽共用一个枕头。
她躺了几分钟,没忍住,手从温徵羽怀里的枕头下伸过去,搂住温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