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大气都不敢出。
却忽然听见他问起岑丝淼。
丫鬟愣了愣,直接把岑丝淼最近在做什么说了一遍。
还不忘了说风寒已经快要好了。
白沐止没有再问。
他拿出那对耳坠,仔细瞧了瞧,用玉雕琢的,光泽也极好,可岑丝淼好的首饰也不是没有。
怎么就对它那么在乎。
白沐止连着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一闭眼岑丝淼就出现在脑海里,声音娇媚得很。
白天瞧见打扫的丫鬟,他眉头不自觉就皱起来,丫鬟胆颤心惊的。
有一回,丫鬟正干着活儿,外面管事儿的急急忙忙喊她,顺手把抹布放在桌上,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就已经是中午了,抹布还放在桌上。丫鬟连忙请罪,白沐止神情冷淡,抬眼看了看,忽然眉头一动。
第二天管事儿的就找到岑丝淼,说给白沐止打扫屋子的丫鬟笨手笨脚,得多一个人过去照应,想让她再去。
岑丝淼看了管事儿的一眼:“我最近忙。”
这话传到白沐止耳朵里,他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管事儿的禀告:“她倒也没说谎,这几日一直往柳公子那儿走,许是上次偷喝了鸡汤心里有愧,就多去跑动伺候着。”
白沐止冷笑,她怕不是觉得他这儿没靠头了,重新找一个能让她过的舒服的。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重重放在桌上。
过后几天,白沐止都得到消息,岑丝淼一个劲儿地往柳无恙那里跑。
他脸色越来越阴沉。
等到晚上睡觉时,他半梦半醒,竟然瞧见岑丝淼衣襟散乱的出现,伸手去抓,她跑的更远。
猛地醒过来,白沐止抿紧唇。
天亮以后让人去把岑丝淼找过来,却又得知她去了柳无恙那儿。
白沐止蹙着眉头。
岑丝淼从柳无恙那儿出来时,已经是晌午,冷风拂过脸颊,冰凉冰凉的。
她脚步匆匆,急着往住处走。
却冷不丁撞见白沐止,她顿时停住脚,垂着头规规矩矩地行礼。
白沐止表情平淡,看不出情绪。
她继续往前走,经过白沐止身边时,忽然胳膊一重,被他拽住。
岑丝淼心里一慌,作势挣扎,却被单臂搂住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瞬间陷入他晦暗的眼神里。
唇上一热。
白沐止几乎要把她给吃了。
跟着跑出来的柳无恙在不远处停下,他手里拿着岑丝淼落在那儿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