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一直在避开搜救部队和直升飞机,现在不能被人发现,否则会惹来麻烦。发s,he导弹的人还没有弄清楚,s又回到了那种看谁都像杀人凶手的状态。
总有刁民想害朕。
他走进了那个镇子,四周房屋倾塌的环境还不算太糟糕,看这个建筑风格和居民服装,似乎不是什么经济发达的地方。
为了在不发生暴力冲突的情况下补给水源和获取物资,他做了他人生中第一件好事,帮助一户人家救出了被压在水泥废墟底下的孩子。
在被孩子家人热泪盈眶地跪谢时他在心里记下了帐,这事一定要讲给那个小疯子听,要他奖励自己。
他从来都是一个漠视生命的人,就像每一个在马洛里存活超过一天的人一样。
一路上他从不管是否附近有人还活着,自己是不是能救,他也从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这次的物资补给,他本可以按照他自己的一贯行事作风,为所欲为,谁来杀谁,直接拿就完事儿了。
可是他想到了危渊,那个对一切微笑的人都微笑的少年,总是以一种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善意态度对待一切没有伤害自己的陌生人,甚至知道自己身份后还是这样没心没肺的,这种人叫什么来着......
s想了想,好像叫傻白甜,嗯,确实挺甜的。
危渊应该不会喜欢一个杀人狂,自己在路上吃了那种东西的事也得瞒着,不能把那个胆小又多疑的小疯子吓跑了。
老天第一我第二,这是s一向坚守的人生准则。他我行我素、杀伐决断地过了那么多年,终于也有了害怕一个人不喜欢而主动改变自己的一天,真是天道好轮回。
他觉得自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有点高兴。
在装备好了之后,他搞到了一台能用的老式手机,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打了个电话。
“卧槽,你他娘的在哪儿啊?你不是又死了吗?”电话另一头胖子的聒噪声吵得他脑壳疼。
s骂了很长一句脏话,不堪入耳,接着说:“你给我先去埃尔西那个白房子等着,我今晚大概就可以到。”
“你干嘛?你要抢劫oa啊?不是你过了啊,这对身体不好吧你吃得消吗就?要不我给你整点药?”
s又骂了很长一句脏话,更加不堪入耳了。
“不开玩笑了,有正事儿,电话里说不方便。”胖子似乎压低了声音。
他说自己会把九区的事情都安排好就来,并嘱咐s路上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暴露身份,对哪个区的人员都不行。
s听到最后一句话沉默了一会儿,说了句好,挂断电话。
他抽了一根不知从哪儿搞到的半截烟,出门去抢了一辆摩托,飞驰而去。
月亮又升了起来,此时已经是自己离开的第七天晚上了,看地图上那距离,自己在零点前回到中心的概率微乎其微,s感到很气闷。
皎洁又朦胧的月光照s,he着着一条没有什么车的荒野公路,男人的外套在呼啸的夜风中猎猎作响,一辆摩托飞驰向前,带起尘土飘扬。
远处的山峦似乎传来了几声悠长的狼嚎,在月夜中听起来格外凄凉悲怆,似乎是狼群在丛林上对着天上沉默的月亮哭泣。
就这么骑了一夜,s终于到达了白房子附近的戒严地,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少年有洁癖,自己这个狼狈的形象不利于创建良好的第二印象。
自己无眠不休地行进了整整两天,高强度的跋涉让s都感到有些疲惫,可是当他到达中心门口却看到胖子带着一伙人坐在门口抽烟的时候,他就清醒了。
有事情不对,这个中心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一个人影都看不到,瞭望塔里的守望者一个也看不见。
“这他娘的怎么回事?”s快步走上前,脸色很难看,连九区的事都忘了问。
“哎哟别提了,这地方闹鬼。”胖子一脸苦涩站了起来,身后的一干人等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s。
“你把话说清楚。”s一边揪着胖子的领子往里走一边环顾四周,真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一片死寂里唯一还在活动并发出声音的东西,就只有他们了。
“哎你小心点!”胖子试图去掰开s的手,“这地方真的恐怖。对了你他娘的到底来这里干嘛啊?什么情况啊?”
“别往里走了!这地方都是oa,我们哥几个几十年老光棍,血气方刚的受不了的!你可别逼我们犯罪啊!”
队伍中另一个高壮男子拦在了s前面,面对s时却带着一股与凶恶外貌不相符的畏缩。
s闻言顿住了脚步,松开了胖子的衣领。
“老子今天来接你们未来压寨夫人,出了什么差错,你们就等着牡丹花下死吧。”
众人闻言先是愣了一阵子,胖子更是挖了挖耳朵。
这算什么铁树开花的反人类c,ao作,自己老大这么多年了,一个oa都没碰过,并且极度厌恶。要不是有一次意外,看到了老大对oa发情期的味道起了反应,他们几乎都以为s有什么隐疾。
为了未来的司令夫人,他们只好硬着头皮再进去一次。
一路上还是一个人也没看见,周围一片死寂。但是空气中确实有一股oa信息素的味道,就像塞壬的歌声一样若隐若现地勾引着他们的神智。
他们从正门进入,走到安检式,大厅里的安检人员也不知所踪,机器还都开着,指示灯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