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麻子一众刚刚被安排进了一个大帐,那黑子就大笑道:“嘿嘿,咱们”他刚想说什么,那王大麻子立马把他嘴巴无助,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用着非常小的声音道:“小心,隔墙有耳。”一众人都是明白,到这大帐的中间空挡来,用着非常小的声音交流。
那板凳脸上全是无奈,道:“你说,我们此番这么投降了马贼,那来日主公会不会怪我们”
“你傻,我们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投降,反而比战死更能給这群家伙造成杀伤,我们就是进了老虎肚子的泥鳅,定要把他肠子都给弄烂”王大麻子眼神闪过一丝异色,道:“板凳,平日里我看你学习不是挺认真的了,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反而犯了混,这时候我们战死了,能对大哥的战局造成个屁影响。”
板凳眼神一亮,又暗淡下去,道:“唉,哪又能怎么办,我们只是这么点人呐。”
一众马贼都是眼神暗淡,那黑子道:“不如我们趁着晚上杀到那家伙的营帐,干掉那张河,主公的围困不就解决了么!。”
“放屁”王大麻子当即拍了他脑袋一下,小声喝嘛道:“真是猪脑袋,看你长得像头野猪,没想到脑子也是一样纯苯,你看到那家伙附近的大帐了么,我们还没杀进去,附近的那些响马就会把我们团团围住。”
“那你说咋办,二哥”大黑也是无奈道。
王大麻子眼睛骨碌一转,道:“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找了那负责做饭的贼人聊了几句,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
“啥消息”一众马贼都是看了过来。
“这群响马虽然围城,可他们不是没有后顾之忧,他们担心北面的杨御番随时杀过来”王大麻子又道:“但这杨御番又被北面的刘泽清想办法拖住,他是不会南下的”
“那你这不等于没说嘛”一旁板凳叹了口气失望道。
“真的杨御番来不了,那假的呢?”王大麻子嘴角一列道。
“明日我们这样这样。。。。”听他讲完,一众马贼都是眼睛放光道:“妙计,妙计啊”
“大哥,这样真的能行么,他们真的会上当?”那大黑奇怪问道。
“嘿嘿,你就看好吧”王大麻子说完,便立马扩大了嗓门,道:“哈哈,大爷我今天收到了那张大帅的赏识,以后娘们和钱那是都有了,哈哈”
“是啊,大哥,以后我们是再也不用过那讨买路钱的营生了”一众马贼都是反应过来,纷纷大声道。
屋外一个黑衣流贼,听到这声音,便是没入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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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夜色正浓,那张河的大帐中,微弱的烛光,照在他和军师王百步的身上,地上拖地长长的影子,显得整个大帐更加阴沉。
“刚才监视的人来了,他们没有问题”张河淡淡道,眼神中带着一股惊喜,可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他也说不上来,明明所有的试探都过关了,道:“明天攻城就别让他们参与了”。他突然想到了明军一次和北方建奴的大战,一明军将领是那后金细作,作战时本明军先期取胜,结果他大喊败了,败了,导致明军溃败,五万明军伤亡,后金仅死八人,他听过这件故事,从此之后,新加入的流贼都是要观察好长一段时间,才委以重任,允许他们参战。
一旁的王百步是了解自这个大王,一方面他想招募王大麻子还有他身下这伙强人,另一方面,他的那种性格,他又对这新来的这王大麻子产生怀疑,今天他现实故意试探,装作认出他是细作,要杀他,又派人在他们休息的大帐旁派人监听,按理说这两关过了,完全可以证明这人来历清白,可这家伙还是对这马贼不放心。
“先安排他们在附近哨探吧,明天让大黑守备大帐,人数调到两百”张河冷冷道,借着看起了自己地图。
一旁王百步却是认为,这完全没有必要,对方已经完全证明了自己是货真价实的马贼,如此怀疑,反而会让对方不满,他又不敢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不知不觉间,他这个大明书生,已经带入了流贼军师的角色。
王百步则是道:“不用再派人监视了吧,你看他今天那伙人的所作所为,从作风上讲比马贼还马贼,马四也说了,确实一开始他们是拦路抢劫的人。”
“嗯,我明白,看我心里就是有些不放心”张河语气中带着一股担忧,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你是说杨御番?“王百步语气中带着一股奇怪。
“对,我们在这里多托一天,杨御番两千正兵营精骑就多了一份南下的可能”他说道养御番骑兵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恐惧。
“大人,我现在觉得我们倒是不用管那杨鱼番”王百步道,他眼神中带着漠然,明白面前这个男人,那残忍嗜血的外表下是那多疑担忧,道:“莫担心,我们要相信周家杀那秦小川的心,他们杀他的心越重,他们便会想尽办法,拦截杨御番,我们在这里就更安全。”
呵呵,张河自嘲的笑了笑,道“在这城下有什么用呢?”他脑海中浮现出那香怡,他终究就是一个女人罢了,而自己还有自己的野心,自己的理想,不能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放弃这么多东西,冒着惨重的损失去攻击这么一个堡垒,连日来的攻城失利,让他冷静了下来,静静的思考起了攻城的得失,损失的兵力给他造成的损害,已经超越了失去香怡的重要程度。
“不,大人,我到觉得此刻我们应该继续攻城”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