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从来不愿多说,也并不十分擅长表达而已,一旦表达,就是占有。
年九珑狠狠掰着雁三琏下颌,低头惩罚地碾咬舌尖,扯开衣物,感受到雁三琏的反抗,低声说,“池音先生说,我的手伤势过重,也需要碧莲心救治方能痊愈。”
“可惜碧莲心全都给三哥用完了。”
雁三琏一怔,皱眉担忧道,“那怎么办。”
“双修啊,把药力渡给我些。”年九珑凤眼半眯,居高临下看着他。
“先生教了你怎么做吗。”雁三琏咬咬嘴唇,“万一出了意外……”
“听我的就好。”年九珑嘴角冷冷一挑,把雁三琏翻过去压到床榻上,三两下除了他全身衣物,抓住纤瘦腰身,用力掰开双腿,抹了一股药膏,解开腰带扶着自己早已胀痛的粗物,狠狠插进去。
“啊!”雁三琏双腿发软,疼得趴在床榻上。
雁三琏忍着羞赧跪伏在榻上任他摆弄,后穴却没得到九九任何温柔扩张,直接被凶猛撑开操干,黏滑脆弱的肠肉努力裹合着那粗硬的东西,被剐蹭得痛苦难忍,浑身发抖。
雁三琏跪在榻上回手去推身后的九九,“别这样,九九,我受不住……”
“受不住,就给我叫出来啊。”年九珑双手紧紧把着三哥腰身让他挣不出去,用力一挺腰,重重插进最深处。
这一下太过刺激,雁三琏感到深处那点被猛撞了一下,登时全身抖得厉害,下身即刻射出一股白液,竟不用任何抚慰就被插得泄出来。
“九九……够了……啊啊、啊……够了……求你……”雁三琏浑身瘫软,被年九珑提着胳膊抱起来,架在他身上顶弄。
“三哥,说,你喜欢我。”
“我、我……我喜欢……你……”
年九珑这才舒服了些,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抱着雁三琏起来,靠到墙边,胳膊架着他双腿,贴着墙面chōu_chā。
“再说,你不会走,不离开我。”
“我……不会走……呜……”雁三琏痛苦地仰起脖颈,上身半分着力之处也无,渐渐滑下去,只得搂紧九九的脖颈,本已软下去的东西又硬挺在腿间,不多时候,又吐出一股白稠。
年九珑强烈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满足,却见三哥满脸泪痕,快要昏死在自己身上。
用力猛冲了几十下,滚烫热流注进小腹,雁三琏浑身无力,瘫软在九九怀里。两人身体相接之处温热,碧莲心的药力顺着经脉游走,满溢之时通过身体相连处灌进九九体内。
年九珑搂着几乎昏过去的三哥抱回床榻里,舔着嘴唇回味了一下刚刚的过程,发觉自己学那阴邪功夫确实有天分,不过翻看了两眼合欢诀,就得了要领。
窗外飞来只灰色小雀,落在年九珑肩上叽叽喳喳叫。
是年闻传来的信:之前公子命人取的药已经送往临州,三日后即可与公子会合。
年九珑送走了灰雀,抱着疲惫至极的雁三琏去清洗身上污物。
客栈外边,尹眉无吸着凉气扶着后腰慢腾腾地走,一扭脸看见菜地里一只猪崽在拱白菜。
“……”尹眉无顿时心里认同感大盛。
第65章 一朝之患(一)
雁三琏瘫软在床榻上,无力靠在九九颈窝,垂着眼睑轻喘着道,“九九,你今天好凶啊。”
“是吗。”年九珑哑声问。他当然知道自己凶,因为就是故意的。
“嗯……很疼。可能受了点伤,有些刺痛。”雁三琏气息有些弱,扶着九九手腕问,“这样你会好些吧,还疼不疼。”
年九珑一怔,他胡扯的需要双修养伤三哥居然真的相信,都难受成这样了还在关心他。
顿时心里又烦闷自责,搂着三哥的腰,把脸埋进他怀里,声音囔囔的,有点委屈:“对不起。我只是怕三哥不和我一起了。虽然现在想想不可能,但当时我以为你要和他走……你们像早就认识了,你们之前有什么事吗,别……别告诉我。”
“九九……”雁三琏撑着疲惫身躯坐起来,修长指节埋在九九墨色发丝间,摩挲着他脸颊和眼角,温声解释,“我们在前一个主子手下当差,他年长我半岁,从前对我时有照顾,出去了,就散了,我当了影卫,他做了杀手,后来也只见过寥寥几面。”
“他说那话是故意气我?”年九珑皱眉问。
“他见谁气谁。”雁三琏扬起嘴角笑笑,“起初也爱欺负我,但我不生气,他没意思,就不捉弄我了。”
“玄丘校尉……是这个称号吗。”雁三琏给九九一缕一缕捋着发丝,慢慢问。
“玄丘校尉,也叫人面狐,他可以是任何人,扮男女老少都不在话下。”
“居然在第四位,这么靠前呢。”
“他想洗手不干了,但仇家众多,脱离孔雀山庄就再无荫庇之所,他只能答应帮我做事。我也没让他再取人性命,他混迹市井,想传什么消息都方便。”
“白羽投靠你大概也是如此吧。”雁三琏微微露出笑意,“你身上担子还很重呢,真要与我在外边继续荒废光阴么。”
“可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有你。”年九珑觉得自己被误解了,又不知怎么解释。
雁三琏轻轻打了个呵欠,侧身躺下,阖上眼,“我好累,先睡一会。”
“……嗯。”年九珑给三哥掖上被角,侧身揽着他合上眼。
直到黎明,天蒙蒙亮,年九珑忽然惊醒,发觉床榻里侧没了人影,翻身下床四处张望,“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