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对面银发人问道:“我们应该在完成任务后各自分道,可是你来了。”
本该见到的人再也难寻固然伤心,本不该再见的人却又相会也浪费感情。
温皇勉力以掌卸力去应付这一剑招,奈何体内三途蛊的余劲仍在,劲力相冲之下咯了口血。
“温皇,你来猜一件事,”任飘渺见他呕血,手上随之一顿,“你说我会不会忽然生出悲悯心肠,仅留下与你结怨最深的忌族供你复仇。至于其余四族,就此放了,正好等着他们积聚力量向你复仇,倒也正好牵制你呢?”
真是,一见面就没有太平可言。
“哈,所以我不相信你,还要回来视察一下我的同谋有没有履约,”温皇也随着他打趣,脚下疾退间继续道,“忌族确实已悉数灭亡。但若洛弋族肯冒一点危险,判断一番毒气的速度,稍迟片刻再关上闸门,或许还能救下不少忌族族民。”
任飘渺角度刁钻的一剑随话语同至:“你一直对人心并不乐观,此番想必又多了一次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