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非是毒、而是蛊,出自巫教,名曰三途。这蛊只可寄于百毒不侵之体,一夕爆发,三里内唯余白骨,寸草不留。此羊殒命之处已距巫教之地七余里外——毒性尚如此烈性,幸而快然楼的的侠士们迅速打马追上,否则将会有更多不必要的牺牲。我想关于撤退的理由,艳文已向诸位说清了。”
他这一席话毕,千层浪涌,不少人恐慌之余奔逃欲走。
“那我们现在还不快离开,待会风卷着他娘的三途蛊刮来我们也得遭殃啊!”
“诸位放心,”史艳文道,“方才我未将实情告知正是怕军心溃乱,现在我们已在背风的渡口,不会受到波及——”
言至此,遂有人劫后余生地舒口气,急忙打断。
“巫教为什么正巧在这个时候释放这种惨绝人寰的剧毒?难道他们也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一点播随即有人省悟,唾骂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