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股脑冲上来的安格斯,派克诺坦冰冷的脸部线条也开始慢慢软化。她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以免男孩打翻了自己手中的餐盘。
派克诺坦:“快上床去,吃饭了。”
安格斯:“唔邹挤到派克弄醉嚎了!(我就知道派克你最好了)”
派克诺坦:“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喝水吗?”
安格斯:“唔唔唔!”
派克诺坦:“哦,团长喂你喝过了。”
安格斯:“唔唔唔唔唔唔!”
派克诺坦:“团长又关你禁闭了?你又做了什么?”
狼吞虎咽中的安格斯听到这话立马不高兴了。他迅速解决完所有的食物,接着拿起餐盘中唯一剩下的苹果把玩起来。他的脸耷拉的好长,似一条忿忿不平的小幼犬:“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觉得是我错了。”
派克诺坦微微笑,避而不答,反而提起来另一件事:“对了,团长叫侠客给你带了一句话。”
“要忠实的对待自己的yù_wàng才可以啊安格斯。”
小蜘蛛愣住了,继而毛骨悚然起来——“我不是教育过你,要忠实的对待自己的yù_wàng吗。
记忆中男人调侃的笑脸还未忘却,现实中的库洛洛又给他扔下了一枚重弹。
梦与现实的界限突然消失了,他竟开始怀疑自己仍在发梦。
不会的!那个梦,绝不是真的。
可是,那么真实的触感与记忆……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安格斯脸色越变越差,惊得派克连声询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
“不,不,我没事。我没事……”
“你的脸色可不是这么说的。”派克诺坦不赞成的伸手,刚一触碰到安格斯的额头,就被男孩下意识挥手打开。
“对、、对不起派克!”安格斯结结巴巴的伸手又退去,“我只是……只是……”
派克诺坦温和安抚着一脸惊慌失措的男孩:“我知道,你的洁癖又严重了对吗?飞坦都和我说过了。”
安格斯使劲点头:“对!是我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他又喃喃重复了一遍。
派克诺坦担忧的看着坐在床上出神的小蜘蛛,她不明白只是团长的一句忠告之言,为什么会引得安格斯如此纠结。
这里面绝对有我不清楚的事情发生了。派克诺坦在心中默默断言,也许侠客,这个聪明的蜘蛛脑,能知道点什么?
被公认团内最聪明最机智的蜘蛛脑此刻遇上了天大的麻烦。他支支吾吾的站在自家正在看书的团长面前,怎么样都开不了口。
……那模样就像是正准备告白的纯情少女。正身处蜘蛛大本营,已经和蜘蛛们达成某种协议的采尼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说吧。”终于有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却注定要被打断的库洛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无奈的对侠客问道:“安格斯要你来问什么?”
啊,不愧是团长,我就知道你一定明白这都是因为任性的安格斯!不关我的事啊!
侠客停止了脑内,小心翼翼的开口:“安格斯说要和我搭档。”
“搭档?”
“嗯,就是以后会和我……一起……完成任务……”
在艰难的说完后,面对团长逐渐扬起微笑的脸,侠客果断选择闭上了嘴巴。
库洛洛:“哦?他是这样说的?”
侠客:“嗯……”
库洛洛:“那他为什么,会好好提出这个要求?”
侠客:“啊哈哈、哈哈哈……”
库洛洛保持着可怕的微笑,换了个更容易思考的姿势。
看来光是禁闭还不够啊。
搭档吗……
“可以。”很快他就做出了决定:“我同意了。”
侠客:“咦?!”
库洛洛:“怎么,难道不是如你所愿吗?”
侠客:“不不不!团长我没有!”
库洛洛:“放心吧。你与他的能力叠加,会是旅团极大的助力。”
侠客略松了口气:“……安格斯自从醒来后,念力嗯,的确有着很大的提升。”他转向安静坐在采尼身边的女孩艾米:“你的药,会有这样的功效吗?”
艾米略一思索了片刻,谨慎的坦白道:“我不知道。”
“这份解药是我匆匆忙忙赶制出来的,到底会不会起效,其实我自己都不清楚。”
侠客的笑脸消失了,飞坦也眯起了眼,懒洋洋的信长等人也站起身来;而库洛洛,他直接走到了艾米的面前,冰冷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不清楚?”
艾米认真的坦白道:“这种其实是没有解药的。”
“因为采尼,我才尝试着做出的试验品。”
被点到名的采尼早已挡在艾米面前:“库洛洛!不管怎样,安格斯已经醒过来了!”
“但她也不能保证不会有后遗症,不是吗?”
“我们有约定!”
“治好安格斯,我会带上你们离开流星街。”库洛洛越过采尼直直紧盯艾米:“但条约中可没写不许杀了你们。”
采尼:……该死!被阴了!
艾米在面对周围迸发的杀气与威胁时,丝毫不显得紧张:“杀了我们不会是个好主意。”
“我会继续观察,即使有后遗症,也是可消除的。”
侠客阴沉着脸:“要是你们继续动手脚呢?”
艾米:“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我并不是喜欢在药内做手脚的人。”
采尼急促的接上:“而我们都明白,得罪你们的下场会是什么。”
“这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