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没怎么看清女俘虏的长相,只知道是亚洲人,”艾尔莎回忆着,“我可以确定的是,她很年轻。如果昨天出现的是她,她现在至少应该和我的年纪差不多,而不该仍然是十几岁的模样。”
赛哈依想了想:“呃,亚洲人都是娃娃脸,十几岁和三十岁的女人差别不大。”
“二十岁和五十多岁是不可能一样的,”艾尔莎说,“也许我们能查到她的身份。”
“要怎么做?”
“不管她是谁,既然她现在跟着费达到这来了,至少她肯定坐了飞机,办理了各类表面上合法的入境手续。还有,当年那对兄妹失踪前,肯定有游客身份的各类记录。也许他们的国家还找过他们,那么就会留下些旧新闻或者使馆发出的通知……”
“这个交给我,”亚修立刻说,“这地方没法连网,我可以出去查查这些。外面的施法者不认识我,我只要留意不被注意到出入路线就好。”魔女母子谈起过去时,他插不上嘴,谈施法问题,他还是插不上嘴,现在总算有他身为猎人能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