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齐木发出及其不雅的声音,
迪卢木多把所有孩子送回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回来时,一切已经成埃落定, 因为感应到御主出事, lancer急着离开了,saber也因为急着赶去哪里,走了,只剩下齐木一人穿着奶牛斑点睡衣站在原地。
“er。孩子们已经安全送离了。”
【嗯……】齐木开始在迪卢木多眼前变形为原来的模样, 齐木敏感地捕获到从者眼中一闪而逝的遗憾。
【我应该速度再快点赶过来er身边的……】
(这是在因为没有成功击杀魔术师在遗憾愧疚?)
【迪卢木多,不用遗憾,下一次,必将那个恶心的家伙一举击杀。】
“啊?嗯……”迪卢木多愣神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教会也没有下达重新开启圣杯战的指令,看来魔法师用什么卑劣的手段逃脱了。
(怎么感觉怪怪的?是我理解错了吗?)
【我有另一件事比较在意,lancer的主人似乎和卫宫切嗣对上了,似乎是不敌,有生命危险,我们去确认一下吧,接下来你是否能不再被迫职介和宝具掉线。】
“让er为我的事忧心的了,我深感抱歉。”迪卢木多眼底的悲切渐浓,微微欠身,让主上为自己忧心,真是大不敬。
齐木内心幽幽地叹了口气,向他招了招手,两人脚步不停地向庞大的城堡走去。
因为庭院树木的遮挡,有些看不太清晰,穿过这些树木,才能看到此时的城堡有些狼藉。卫宫切嗣是不会这么对自己所驻扎的地方的,而且他多用枪。城堡墙壁的切口整齐,怎么看都应该是利器所导致的。切出了供一人进出的大门。
城堡大门明明没有多远,却依旧使用这种方法强行突破,估计也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强大,和远坂时臣一样,是个自负的人。
齐木和迪卢木多沿着惨烈的打斗痕迹,一点点向城堡内走去。
“不知道这场御主间的私斗会是谁胜利了。”迪卢木多说的一点也没错,私斗,在教会的解除令还没下达之前是不允许继续争斗的,虽然没说私下争斗会有什么处罚,但终究是不允许的,无论教会现在偏袒于谁。
【毫无疑问,会是卫宫切嗣。】两人跟着地下的大洞,跳到了地下层,战斗的痕迹还在延续。
“er为什么会这么肯定?我看过肯尼斯的情报,他在时钟塔有着天才之名,他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败给卫宫切嗣吗?”
【从第一晚就可以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太自大了,如果不是那天隐没在暗处的观察者太多,他第一天就没命了,卫宫切嗣当时就在那里随时伏击。】通道内,战斗的痕迹消失,两人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er,让我为您去探寻一下道路。”
【不用了……】齐木在迪卢木多疑惑的眼光中摘去手上的透明手套,右手接触地面,关于之前肯尼斯路过,留下的强烈情绪,找到了他们接下来行走的方向。
残留的情感中,水银在贴着地面流动,肯尼斯因为卫宫切嗣的慌忙逃窜,而感觉到了狩猎者的快感,沉迷于其中,却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被狩猎的人。
齐木站起身,没有急着套回透明手套,领着迪卢木多继续向着目的地走去。
【肯尼斯是天才没错,但是他太过信任自己的能力了,以为他的魔术是完美的,但是,没有什么东西是完美的,特别是像卫宫切嗣那种一直生活在危险中,善于洞察别人弱点的人,肯尼斯不屑,鄙视动用热武器的卫宫切嗣。但是这些鄙视卫宫切嗣的魔术师偏偏用人类世界的一颗□□就能炸死,这一战,轻视卫宫切嗣的肯尼斯他必输无疑。】就连他的超能力都有着各种漏洞和限制,小小的魔术,怎么可能做到全能。
【而事实就摆于眼前,肯尼斯非死即重伤。】
齐木和迪卢木多沿着走到拐弯,入目是一滩刺目的血迹。血迹旁还散落着大摊的水银,其结果,是谁落败,不言而喻。
对于另一个自己的主人肯尼斯落败,迪卢木多没有太大的感触,毕竟不同侍一主。
【er的弱点又是什么呢?如果遇到比卫宫切嗣更强大的敌人……我必然不会和另一个自己一样,我会成为er弱点前守护的鳞甲。】
自家从者又在心里犯二表示忠诚了,齐木已经见怪不怪,读取完地上残留的记忆,他站起身,套上了手套。
【结果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肯尼斯没有死,被lancer救走了,不过看样子,他的魔术回路已经崩坏了,要么把令咒转交给别人,要么没有魔力供应的lancer消失于圣杯战,这样你的双枪就不会受到限制了。】
不过,看肯尼斯如此模样,大肆使用魔术,恐怕,lancer的魔力源并不是肯尼斯……
“如果要换御主,以我的个性,是不会认同愿意的。”
齐木扭头,疑惑于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在看向他时,才想起来,迪卢木多和lancer同是一个英灵的投射个体,虽然在一些方面会因为遇到的御主不同,有所差别,但是个性,执着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