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冷淡地说:「我不知道。」
「欵?」小女仆愕然地眨了眨眼。
勇利抬起眼,问:「妳叫什麽名字?」
「玛利。」
「玛利。告诉我关於那个维克多的事。」
「欵?」玛利更加惊讶了,这位小姐有了未婚夫,居然还在打探其他男人的事,不过,维克多阁下确实是很好的对象,长得超好看,实力又高强,而且同为魔法使,小姐想要听说他的事也不意外。
於是,她接着说:「嗯??这是两三天前的事了。维克多突然出现在城内,那时候,我们因为连续的死亡事件,整个王城也显得人心惶惶,维克多阁下知道後,主动伸出援手,他看了看那些尸体,就找出了真凶,很快就把它解决掉了。」
小女仆一边把勇利的浏海全部梳起来,一边继续说:「那居然是梦魇做的,大家也很惊讶,小姐知道吧,梦魇可不是普通人能看见,维克多阁下真旳是位强大的魔法使。」
「是吗?」勇利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又问:「然後呢?他决定留下来?留在翠穹?」
「这个嘛,虽然我们也想要大人留下来,但他一直说家里有爱人等着他回家,我想,伊格箂西亚大人,也就是雷欧少爷的父亲,是想让维克多阁下在今晚的舞会上能看上某个贵族小姐吧,然後为了美人而留下来。」玛利掩着嘴笑了笑:「可以了,小姐,这样好看多了。」
勇利抬起头看了看镜子,发现玛利把他的头发全都梳起来固定好。
「小姐的头发真漂亮,剪掉太可惜了,要不要留长看看?」小女仆比了比手,说:「啊,这边的头发长了点,等一下。」
说罢,她拿出剪刀来,正想替勇利把头发修剪一下,突然手一抖,剪刀掉了下来,眼看要刺穿勇利的手背,她还来不及尖叫,就看到勇利的手背长出像鱼鳞一样的黑色鳞片,剪刀刺中那些鳞片,发出咣一声,掉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两人也吓了一跳,勇利马上回过神来,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小匕首,一手掐着小女仆的脖子,匕首抵着她的咽喉。
玛利吓得冒出眼泪来,一直低叫着饶命。
勇利理智的知道斩除後患才是优先选择,但看到小女孩被自己吓得半死,还一直掉眼泪,就下不了手。他定下神,放出只有龙族才有的威压,沉着嗓子说:「不准跟任何人说。」
小女仆发着抖,眼泪一直从眼眶涌出来,她点了点头。
勇利放开她,把放在化妆桌上的手帕扔给她:「刷刷脸,带我到宴会厅吧。」
玛利领着勇利到达晚宴的大厅,一路上心惊胆颤地和他保持距离。雷欧早在宴会厅的大门等着。玛利跟他们行了个礼,便快速退开。
雷欧有点奇怪他家女仆的奇怪表现,担心她是不是开罪了这位神秘的魔法使小姐(或者精灵小姐),於是问了句。
勇利友善地笑着说了没事,还奇怪雷欧为什麽要这麽问。
他们等门外的侍卫报名後,便一同步进宴会厅,勇利往里面一看,就看到坐在摄政王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不,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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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的正中是圆形的舞池,天花垂下一盏巨形的金色水晶灯,弦乐队在舞池的一角奏起轻快的圆舞曲。三张长餐桌围在舞池的上方和左右两方,餐桌上铺上白色的桌布,每位宾客的座位前都放上了整套的纯银制的餐具,白色陶制的碟子上还放上一朵鲜艳的红玫瑰。
维克多在最里面的餐桌,他坐在摄政王伊格箂西亚公爵的一旁,听着他说着些无聊的话,比如谁家的姑娘样子甜美,谁家的小姐最为贤慧。
同一桌子的其他宾客,特别是女士,不时偷偷向维克多那边瞄上一眼,如果维克多不经意望向她们,她们就会张开羽毛扇子半掩着自己的脸,抛上几个媚眼,把维克多弄得一头雾水。
他向公爵漫不经心地点着头,一点也不想睡他废话,维克多的心早就飞回自己的雪山,想着他的小宝贝,他已经三天又十六小时三分五十六秒没见到他的宝贝,这让热爱宝物的冰龙生理上乃至心理上极度不适。
不知道勇利有没有想他呢?有没有生气?嗯,勇利这麽疼我,怎麽可能生我的气?嗯?刚刚进来的那个女孩好像勇利,看看那黑色的头发,全梳到後面露出额头好可爱,还有那腰,小小的一手就能抱起来,啊,勇利的腿也很性感,还很敏感,吻他的脚尖时他会微微发抖的喔。
等等,维克多在自己的脑子意淫了一会,定睛一看,那位穿着酒红长裙,戴着面具,身材好像勇利的人,根本就是勇利。
他仔细地观察穿着裙子的勇利,发现酒红的长裙把勇利白哲的肌肤和漆黑的短发衬托得相当漂亮,小腰上挷了条黑色的腰带,让他的腰看起来更小更幼,裙摆随着勇利走动轻轻飘起来,露出穿上高跟鞋的脚踝,维克多舔了舔嘴唇。
他看着勇利和那个忘了名字的小少爷一起走过来,望着小少爷帮勇利拉开椅子,很绅士地为勇利倒了杯酒,而他的勇利自进入宴会厅後,连一毎个正眼也没有给他。
维克多觉得自己很受伤,大概以後也好不起来了,比起勇利生气时戳他的发旋时还要受伤。
伊格箂西亚公爵看到自己的儿子带了位陌生的女伴进来,他早就从那些多口的女仆听说了这件事,他打量着儿子的女伴,一面友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