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好奇地点点头答应了。阿菲带着他们走到一个小小的杂物房里,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把梯子,她让勇利帮忙把梯子架到阁楼的下面,让维克多帮她扶梯子。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梯子,维克多替她在下面扶着,勇利不作声地站在一旁。阿菲从小阁楼找到舞蹈会用到的扇子,看了看等在梯子下面的维克多,她想了想,偷偷呼了口气,转身往下爬的时候,脚下一滑,往维克多的方向倒下去。
维克多被忽然掉下来的阿菲吓了一跳,他害怕阿菲掉下来会压到旁边的勇利,便马上松开扶着梯子的手,转身抱着勇利,护住了他,结果,阿菲重重掉在梯子上,把梯子压断成两半。
维克多和勇利见状,连忙上前扶起她,只见阿菲捂着右足踝,痛得眼泪也掉下来了。勇利替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她是扭伤了,便把她背出杂物房,维克多找到了下人,让他把阿菲带回房间。
维克多和勇利站在阿菲的床边,看着赶到到的村医用草药敷上她的脚踝,村医说今晚她是不能跳舞了。阿菲懊恼地低着头,如果祭典不能如期举行,她这个村巫就是失职,不知村里的人会对她多失望。
维克多看到阿菲困恼的样子,想了想,问道:「只要拿着扇子跳舞就可以了吗?」
阿菲疑惑地抬起头,不明白维克多想做什麽,但还是说:「没错,祭典中,村巫只负责跳舞的那部分,其他都是村长来做。」
维克多点点头,他望着勇利,说:「我有一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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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把勇利的头发梳起,细心地为他披上村巫的披肩。他拿起口红,用笔扫沾了一点。勇利见他把红通通的笔扫伸向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连连摇头。
「勇利,把手拿开。」维克多露出他的心心嘴,笑嘻嘻地说。
「不要。」勇利的大眼睛惊恐地瞪着维克多的手,说:「我不要,把它拿开。再说,为什麽我要去代替阿菲跳舞?」
维克多放下笔扫,说:「嗯,说到底,害那孩子摔得这麽重也是我的错,如果不做点什麽,我会过意不去。」
勇利一副怀疑的目光望着维克多,脸皮比雪山的积雪还厚的维克多也会有过意不去的时候吗?
维克多见勇利一脸不信任的表情,笑容垮了一点,他承认了:「好吧,我只是想看看勇利在祭典上跳舞的样子。」
勇利的脸微微红了起来,他转过身望向黄铜镜中的自己和维克多,说:「我跳得不好看。」
维克多从背後抱着他,说:「怎麽可能跳不好?勇利的舞蹈是全世界最捧的,而且,我把这个带来了。」他拉起勇利的手,摸了摸勇利戴在左手姆指上的银戒指,一朵雪花飘了出来,落在维克多手中变成一对冰鞋。
勇利接过维克多以前为他造的冰鞋,说:「你带这种东西出门干吗?」
「如果我闷了的时候就让勇利滑冰给我看啊。」维克多理所当然地说。他们住在雪山上,没事可干闷得发慌的时候,维克多就会排舞给勇利滑着玩,有时候维克多也会和他一起在空无一人的冰堡里翩
翩起舞。
勇利利落地穿上冰鞋,和维克多一起走出房间,阿菲撑着拐杖等着,她看到打扮好的勇利,有些惊讶那个本来平佣的青年居然能变得如此动人,但她只是担心地问道勇利行不行,毕竟这是关於整条村子下一年的命数。
维克多朝她抛了个媚眼,害阿菲一脸羞红,说:「放心,勇利以前也是村巫。」
阿菲惊讶地张大眼睛,勇利拉了拉维克多的衣角,让他别多嘴,他现在有点紧张了,心跳得很快,他一直只在维克多面前跳舞,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麽多人面前跳了。
维克多拉起他的手,和他一起步出寺庙,一聚村民早在外面恭候,几个年青貌美的姑娘走近,她们是村巫的徒弟,一会儿负责伴舞。她们早听说了村巫的家来了个帅气的外地人,一看到牵着勇利的维
克多,都故意靠近,勇利被她们挤开了,他看着那些女孩围着维克多,问他能不能在祭典後和她们跳舞,维克多一脸困惑,但还是客气地拒绝了,女孩都露出相当失望的表情。
勇利转过身,不再看那些女孩和维克多,他知道维克多人类的外表很受女性欢迎,甚至有部份男性(比如勇利自己)也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而勇利现在正感受到他体内属於龙族的那部分,正洋洋洒
洒地泻出独有的强大占有欲,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维克多见勇利头也不回地走开,便慌忙甩掉不停缠着自己的女孩,赶到勇利身边,勇利嗅到他身上沾上了女人的香水味,就更郁闷了。
他们来到湖边,看到湖的正前方放了一个矮小的祭坛,村民坐在祭坛的两侧,村长在坛上念完祖传的贺文,有人上前把祭坛搬开,村长伸出手,邀请勇利到空出来的湖边。
勇利脱下套住鞋刃的套子,他深深吸了口气,向前走过去,那些漂亮的女孩也跟了上去。勇利无视了老村长伸出来的手,直接走到湖水和草地的交界,毫不犹豫地踏在湖水上。
在众人的惊呼下,勇利脚下的湖水结上一层很薄的冰,勇利一滑开,冰块就消失了,又在勇利下一个落点精准地出现。勇利不慌不忙地走到湖的正中,他向乐手点点头,示意他已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