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朗权栋从姥爷那儿回来,余月凤也刚到家,见俩小孩儿在院子里玩儿得不可开交,才小声说:“你们船坞的爷们儿,现在还有没有朗二那种人了?”
朗权栋反问:“余海管得严,凤把头又在家,船坞的人都挺老实。咋了?”
余月凤略感沉重,“我刚去春梅家看了,她好像怀孕了。”
“啊?”朗权栋大为吃惊,“不能吧?她都那样了,还有人能下的去手?”问完也明白了媳妇儿话里的意思,又宽慰她,“船坞的工作虽然不累但是也挺繁琐,再说他们的人品也是经得起考验的。要真有这种烂事儿,估摸着也是田里的人,但要真是田里的人,是谁还真不好说。要不我让凤把头管管?”
余月凤不赞同地反驳他,“这种事儿你让凤把头怎么管?再说我还不能确定,万一是我搞错了,你这不是坏人家名声么!”
这当口刚好朗毓和胡愧槐进屋,俩大人使了个眼色,关于余春梅的事情暂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