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包裹拿了下来,随即便抖了抖上面的灰尘,里面装着一本野史,书皮边角已磨得泛白。只见蓝底黑字写着‘黄粱一梦,似梦非梦’,书的作者是岱书。
千澈扬了扬手中的书,有些得意道:“可别说你已记不得里面内容,我从你那拿来时书皮都磨旧了。”
怎可能不记得里面内容,此书是他读过的第一本野史,正是因为太过喜欢里面的故事,故此才翻了又翻,虽说此为‘歪书’,然当中不乏也有些惊艳的词句,再者故事情节缱绻悱恻,荡人心魄,可比论语四书有看头得多。左齐因想起当中的内容,傅粉般的脸又添了几分绯色,他掩饰道:“时隔多年,早已记不清了。”
千澈也不急着拆穿他,只是放下手中野史,握着灯盏往一旁卧榻走去。
灯被置于榻旁的乌木平头案上,因方才一阵晃动此时烛火还正摇曳着。左齐正思索着他又想做什么的时候,陡然间只觉手腕被一股蛮力强扯了过去,一阵晕眩,顷刻间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