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顾白棠喃喃地问了一句,转过头去看他师父邬丛莲。
邬丛莲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此时也只是勉强笑了一下,指挥弟子将顾白棠带回了执法宫。
云鼎宗门的这一次事故,就此落幕。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西城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浪,并没有什么谣言和传说。
新生特训后,姜夙兴终于能敞开了休息几日。掌教明正给他放了七天假,姜夙兴就在床上躺了四天。倒不是他受了多重的伤,只是身上实在乏力。
他现在住的这处玉鼎宫的寝室因地势缘故常年阴冷,大夏天的倒也凉快,六七月份盖一床薄被,他推开窗户让院子里的阳光照进来,温度倒也刚刚好。
他看到傅远鸣从拱门处走进来,这几天他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一下,傅远鸣却天天来找他聊天,还老打听一些他跟顾白棠的事情。姜夙兴不厌其烦,今日见他又来,顿感疲惫,于是便将头埋进枕头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瞧,我就说他肯定还在睡着呢吧。小师弟,起床啦,有人来看你啦!”傅远鸣的声音先人一步进了房间,听起来像是还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