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冷无痕只是不确定地一问，但见寻千度的表情，心里就复杂了起来。“你竟然为了他而拒绝我？”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控制不住了，冷无痕的双眼开始通红，脸也在扭曲。甚至，头开始痛疼了。

内心的痛苦在漫延，头痛得剧烈，冷无痕忍不住双手抱住了头。

“无痕，你没事吧？”寻千度慌张地扶住冷无痕，伸手抚摸着他的额头。额头怎么会那么烫呢？生病了？

冷无痕却一把甩开寻千度的手，自己抱头蹲下缩成一团。只有他知道，黑夜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