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何掠我到此?”
就在慕风和林大山这一家都乱成一团时,整个事件的主人公林月凤被人带到一处山顶上。
山顶风景优美,树木葱郁,周围还有小小的各种颜色的花。
太阳虽一竿子高,山顶却毫无潮热,反而说不出的凉爽和惬意。
一被放开,林月凤急速后退和对方拉开点距离,纤手在袖中紧攥,这才看着放开她背手迎风而立阳光中的红衣面具男问。
面具男开过了会儿扭头。
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发着灼灼光芒,雌雄难辩的声音跟着响起。
“在下为姑娘解了危,姑娘难道不应该感激在下?如今倒搞的是在下的错了。”
男人说着,扭身完美的唇瓣微掀。
虽然他只是这么笑了笑,虽然他的脸她根本看不到,面具下只能看到口鼻和眼睛。
就这么看着他,一身红衣,红衣如血,墨发飞扬,她却看得一阵惊艳。
虽然她早清楚慕风长相不俗,跟这男人比,他身上倒多了份说不出的邪肆和飘逸。
感觉不像凡人。
好象意识到她在打量着他,男人唇瓣弧度更大“本尊知道本尊很俊,你也不用一副想吃了本尊的眼神看着本尊。”
林月凤无语,真够自恋。
虽然她不清楚此人掠自己到这有何目的,但对方出神入化的身手。
接近她她不但毫不直觉,连她被人点上穴道带着出门,她都没来得及惊呼出声。
看他对自己不无恶意,林月凤压下心头诡异的感觉,还是有礼道谢。
“如此,小女子就多谢公子出手相助了。不过我得回去了,要不我家人会担心的。”
“没诚意。”
男人妖艳的红唇微瘪道。
“那你想怎样?”
虽然他看着自己的眉眼并无杀机,除了清淡就是清淡,他的话,林月凤还是蹙眉硬压下心头不适问。
放在身侧袖中的手指微抖,暗洒了下药粉。
“想怎样,本尊还真没想过呀,丫头,你的名字叫林月凤,对不对?”
相对她的不悦,对方倒清淡的很。
说着,修长比女人都好看的手轻抚下巴问。
“不错。”
不明白他问这些什么意思,林月凤还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默认。
“林月凤,月凤,凤……以后本尊就叫你小凤了。”
本以为问了自己的名字他会又问其他或有所表示。
没想男人只是用他醇厚雌雄难辩却好听的声音低念着她的名字,扭头看向她道。
话语平淡但无容置疑的话,林月凤秀眉微蹙,她才不想要这样恶心的名字。但她只是看着他,希望他接下来能够说明目的。
“绯月,本尊的名字。既然跟本尊出来了,不如陪本尊在这儿吹吹风吧。反正你现在回去也不好处理孙家的求亲。”
男人说着,扭身长袖一挥,抚干净一块石头,坐在石头上,拿出根跟他身上红色衣服一样颜色的玉笛吹了起来。
不可否认他的笛子很好听,空灵悠扬。
林月凤面容清淡却是心头暗恻。
她的药粉好象对他一点用都没。
这人不惧怕她的药也是身手了得到这地步?他带自己来这到底什么目的。
眼前坐在自己侧前方不远的男子,林月凤心中千万中思索闪过。
她有想过他带自己到来这的目的,也想过他的身份,更想过如果自己出手会有多少拿下他的把握。
前面的对她来说是个谜,后面她则第一次不敢贸然行动。
“既听笛声就坐下听吧。”
男人虽侧背着她吹着,却好象清楚她内心中的纠结样,说着继续吹着。
一曲过后,他的笛子还没停歇,林月凤眉头蹙了蹙,还是过去一边相对的地方找了个石头坐下。
“本尊的笛声好听吗?”
男人住口,依然背对着她问。
“还好。”
不可否认他的笛子很动听,很空灵。
但好好被个陌生人带到这地方,又好好听声,林月凤还是淡然回答。
“你可以回去了。孙公子短时间内估计不会再跟你提亲事的事了。”
男人说着,笛子再次响起。
这次的笛声带着说不出的孤寂和落寞。
他的话,林月凤有些难以相信。
嘴巴张了张,大着胆子起身,看他还是没反应,终究是大着胆子一步步戒备离开。
一直到离开山头,上面的笛声还在继续。
她这才长出口气,快速向山下而去。
她却不知,在她离开山头不久到山头下的林中,山顶上的绯月停止了吹笛,抬手对着自己身前连点了几下,运功逼毒,很快吐出一口血。
“臭丫头,果然够辣,倒越来越合本尊的味了。”
白皙修长的手擦去唇边的血迹,他说着,站起来,看着山下林月凤正走的树林,眸中玩味增生。
林月凤下了山,此时已过去快半个时辰之久。
想爹娘和水水众人可能的担忧,林月凤快速朝眼前不远处村庄边正扛着锄头回家的农夫而去。
她只记得跟着那叫绯月的红衣人,对方的脚程很快,又几乎一直在半空飞。
虽然眼前的地方有些熟悉,为了确保自己不走错方向,林月凤还是上前有礼问着扛着锄头的中年男子。
“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去临江镇是哪个方向?”
“这里是临江镇镇西的郊区。姑娘要去集镇的话,就向东走。走过那条大道,再向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