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与貂蝉二人,漫步在幽暗的小径中,聊着小时候,聊着以往的趣事,聊着离别的日子,聊着静静的思念,就这样,默默的走着,宁静而心安,幸福而简单。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中,只有她与他……
“委屈你几日,我会接你离开!”吕布轻柔的抚摸貂蝉的发丝,缓缓道。
“我信你!”貂蝉乖巧的躺在吕布怀中,蜷缩成小猫,淡淡的红晕抹之不去。
“嗯!”吕布的手掌愈发轻柔。
…………
洛阳城,帝都,天下的繁华聚集此间,古老的名胜锦簇伫立。但,繁华的背后未必都是幸运,兴盛的背后未必都是富贵,洛阳城,不仅有遍地可寻的财富,还有那阴暗角落里的贫穷与凄冷。
一处人流量稀稀落落的巷口,正发生着让人揪心的一幕。一个全身素服,身材纤细的女子正跪在地上,目光呆滞绝望的看着一个个过往的人群。她的近处是一个隐隐有着难闻气味传出的身体,那是她的老父亲,但是如今已经身死,但是没钱为父亲下葬的她却只能看着父亲的身体一天天腐烂而无能为力。当然,城西乱葬冈,号称穷苦人的“天地葬”,她根本未曾考虑,那里脏乱差,野狗遍地,还有恶毒之人行发指之事。在她眼中,那根本不是墓葬,而是一处绝地。
“卖身葬父”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写在木板上,但是怎么看都没有吸引力。路过的人对那女子品头论足,踌躇不前。心怀同情,想要帮忙的人自己人知自家事,深知无能为力。有能力帮忙的人却连连摇头,不愿花出那笔冤枉钱。只因那卖身葬父的女子长的并不娇俏美丽,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纵使有贪恋美色之徒把心中标准一降再降,也看不上这长相平凡的女子。
遥远的视线尽头,一道衣袍猎猎,气质桀骜的身影徒步而来,他面带笑容,走路不急不徐,不快不慢,却自有一番迥异于千百万千人的傲然气度。这是一个任凭天蹦地裂也仿若能淡然以对的自信男子,此人正是吕布。
“你真决定卖身葬父?”吕布笑容依旧,淡淡开口。
“嗯,只要好心人愿意帮我替父亲入土为安,我愿!”女子眼中绝望减少,目露坚定。
“好,这是五十两纯银,你买块地将你父亲葬了,从此以后,你整个身体,包括整个人都从属于我!”吕布将怀中银饼放在女子身前的白布上。这让围观的好心人顿时心中叹息:唉,一个好姑娘又落入魔爪的手中了。
“三日后,去城东云中侯府邸寻我!我叫吕奉先!”吕布没有多做停留,他知道这**此刻最想做的是什么,所以他给了她最想要的,银子与面子。
围观的人群中,数道本不怀好意,目露邪光之人顿时偃旗息鼓,不敢有多余动作。
“晦气,云中候想要的人,谁敢从她手中抢钱?”
而许多围观的人由原先的可惜变成了羡慕,吕布之名,整个洛阳城,不知道的人,太少太少!
“这姑娘走运了,竟然能得到云中候的青睐!云中候可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啊!”
“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欺我也!”“但俺瞅着那女的长的并不漂亮啊?还不如俺媳妇呢!”“你懂个屁,云中侯的眼光,你也敢质疑。你也不想想,为啥别人是云中侯,你就是个一天到晚卖包子的?”“大家别见怪,我家那位嘴笨,嘴笨!”
…………
城东,古前街,明杰巷,屹立着一座座气势恢宏,占地广袤的府邸。这里是达官显贵的聚集地,是无数穷人寒士可望而不及的住地。吕布的云中候府邸,也坐落在此间,位于靠近主干道的左三间。这座府邸,以前据说是一位罪官耗尽过半家产买下的府邸,却是被朝廷不要一钱的赏给了吕布,其间的亭台流水,奇石风景,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一天,一个衣着朴素,样貌普通的女子走进了吕府。这一天,吕府的繁华与兴盛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石亭,如同佛掌五指伫立,静立在百花园之中。吕布与女子相对而立,周围没有一个闲人,全部被吕布喝退。
“你叫什么名字?”吕布道。
“刁秀儿,荆州江夏人氏。吕公子,我来赴约了!”刁秀儿自信着说道。
“好,观你能那么快从忧伤中走出,定是一位聪明伶俐的女子。”吕布颔首赞许。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过往皆路人!吕公子,您买下我,想必也并非因为我的薄色,以小女子之容颜,还不足以吸引住吕公子这般英豪,我说的对吗?”刁秀儿眨眨眼,幽幽道。
吕布点点头,默认了刁秀儿的话。“我有一红颜知己,因缘巧合之下入得宫中,我要救她出宫,但又不想大张旗鼓行事。所以,我买下了你!”吕布没有隐瞒,将前因后果阐明。
“吕公子要行移花接木之事?将我送入宫中替代她?呵呵,吕公子为了救她脱离苦海还真是煞费苦心呢!她是谁?莫非长的和我样貌相差放佛?”刁秀儿轻声问道。
“她叫貂蝉,是一个世间的奇女子,在我眼中,你,无论相貌,才情还是身体都与她没有丝毫可比性!我之所以中意你,只因为你足够聪明,有分寸。从你言谈举止看,我的眼光,还不错!”吕布谈到貂蝉,顿时露出开怀的笑容,掩饰不住。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小女子的样貌,是父母给予。所以小女子并不抱怨什么。公子助小女子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