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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台总领有度，曹孟德袁公路倾力相助，联军将士三军用命，加之高顺陷阵营攻无不克，典韦关羽勇不可挡!肖毅的联军先锋在袁绍大队人马未至之前四日便拿下汜水关。徐荣华雄樊稠等将不得已率军急退，此时就到了恒之出手之时，张合徐晃率领玄武骑衔尾追击亦是极有斩获，大战之中敌军主将徐荣还中了隽乂一刀，伤势颇为沉重，但追击归来张合徐晃皆对之毫不贬低，身为主将亲自断后亦使得西凉军终于没有一溃千里。

联军拿下汜水缴获极多，肖毅便下令在关中庆功，是夜整个汜水关都是一片觥筹交错之声，人人喜形于色。汜水雄关天下闻名，仅在虎牢函谷之下，却被四日而破，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都是一次辉煌的大胜。士卒们的士气需要鼓舞，战功需要明确，也是对他们奋勇作战的肯定。

关中的台楼之处乃是肖毅联军先锋三军司令所在，今夜屋中也是设宴，在座的只有肖孙袁曹四人，相比于士卒的欢庆，这里的气氛则显得轻松自然，大家都知道拿下汜水也只是第一步，西凉铁骑主力犹存。

“恒之，汜水之后便是虎牢，尝有人言，天下雄关出虎牢，光是城墙它便比汜水还要高上近两丈，且更为险峻，不知可有妙法破之？”一番饮宴谈笑之后曹操首先对肖毅问道，那虎牢关坚固险要更甚汜水，关前还是数百步的坡底，倘若联军强行攻之必是仰攻，难度可想而知。

“天下雄关出虎牢，的确不假，当年毅奉天子之命前往颍川讨敌之时便从此关而过，当真险要坚固，关城设计亦是巧妙，当年黄巾势大之时始终不能威胁东都，虎牢关功不可没!可若是让毅在攻关与和西凉铁骑野战之见选择，还是前者为上。”肖毅认同的微微颔首之后方才出言道。

光和六年灵帝封肖毅为扬武校尉，召其入京拱卫京畿，后值黄巾大乱恒之率军而出就是路过虎牢关，此关与汜水一般也是依山而建，但无论规模还是坚固及实用程度它都要远胜，当日听卢中郎说过唯有函谷关可与之相提并论，那里肖毅并没有去过，却是为虎牢关画过草图。

“此言不假，西凉骑军之强，我军之中唯有恒之麾下隽乂手中的玄武骑可以制之，嗯，还有公孙将军的白马义从，不过始终数量太少。”曹操闻言亦是颔首道，夏侯兄弟率领骑军是参加了击败徐荣的战役的，当日他们为汉军左翼，碰上西凉铁骑也只能与之抗衡，按夏侯妙才的说法他的实力比起西凉铁骑还要稍逊一筹，和玄武骑的差距更是全方位的。

“汜水到虎牢还有两百里，其中地形平坦之处极多，很是利于西凉铁骑出击，我军行军亦定要小心谨慎。”这边孙坚言道，在阵上见过敌军骑军打的威力之后他对肖毅之言也是更加认同，玄武骑再能打也只有五千，在吸取前番一战的教训之后，徐荣领军当会更为谨慎。

“哎，以术之见咱们今日破汜水之法应该留到虎牢再用才是。”袁术却是一叹言道，有过汜水的教训，挖土破门这一招很难再运用于虎牢了，当年他也是经常往来与洛阳权贵之间，对这虎牢关亦算的上熟悉。

“公路兄你这可是事后……事后姜太公，不过横竖咱们还是等盟主大军到后再做打算，算起来最迟明日午后就应该到了。”肖毅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急忙改口，三人闻言皆是莞尔，不过肖毅说的不错，连续作战之后士卒急需休整，至少也要五六日之后方可再度进军。

四人正在说话之间却是肖毅麾下近卫营统领刘青前来相报，今晚三军庆功但防御不能松懈，于是近卫营便担当起了巡城守夜的职责。刘青此时前来定有要事，肖毅当然不会怠慢，急忙让之入内。

“将军，各位将军，虎卫军在粮仓一处地库之中发现了一百多名年轻女子，其中有二三十人乃是西凉军随军的姬人，另外则是关外各处村庄劫掠而来，后者之中多有伤者……”刘青给肖毅及三人见礼之后方才言道，却原来那处粮仓暂时作为虎卫军的驻地，到了晚间才发现了这些女子。

肖毅闻言一愣，所谓姬人就是歌舞姬，汉末大家之中都会有一些歌姬，自己家中也不例外，相当于家中下人，但平日却不用做什么活计，只要学习歌舞，一般到了年纪之后还会许配给家中下人。当然倘若运气好的话被主家或是什么公子看重也可能成为侍妾，只不过限于出身侍妾就到顶了，对于婚姻方面，汉律之中也是有着严格规定的。

“姬人？恒之，不如你我前往一观，若是可以入目叫来歌舞一番也可为我军助兴。”肖毅一愣之时曹操却是言道，这是否入目是有所讲究的，因为随军的姬人可与家中所养不同，说得难听一些她们极有可能就是营妓，以往军队之中不是没有这种先例，董卓此人也是性好渔色。

“一观？一观就一观吧，走……”肖毅看了看曹操见他一脸坦然不由心中暗道，差点们儿好色的名声丝毫不在他的雄才大略之下，而且还有特殊的爱好，喜欢他人妇。更是为此搭上了长子曹昂和大将典韦的命!却不知这一世又会不会有那场宛城之战，反正恶来不会如此而亡。

见肖毅答应的爽快，曹操便是起身，袁术亦随二人而行，三人这么一去孙坚就算不想去也不能不去了。刘青在前带路，四人很快就到了虎卫军作为营地的那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