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平强压怒火,最终还是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
“我差点忘记了,孙长老和不曲是一个时代的,看我这记性。”
很平常的一句话,但孙长老的脸色却立时大变。
“金不平,说话要有分寸?”他眼中擒着怒,若非有意压制,当时便要发作了。
金不平脸色如常,点头道:“是呀,不曲确实和你没办法比,你们一个内院的长老,一个却只能在外院作个长老立身。”
“你?”长老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罗昊明显可以看到他连手指都有些要颤动了。他暗道:“看情况,这孙长老当年一定也是袁不曲手下的败将之一,不然,他不可能一提到袁不曲就神色不自然。”
金不平毕竟年老经验多,当时还是神色如常的说道:“孙长老不要气馁,当年不曲能胜你,不代表今日可以胜你,有空你们再切蹉下。”
“你?”孙长老脸色狰狞起来,眼睛更是眯成一条逢。可见那句切蹉的杀伤力是多么的大。
守门的几个弟子见了,一个个脸色不平,但又莫名其妙。
孙长老长呼一口气,道:“去吧,七长老今日在家。”
“多谢了,改天让不曲登门致谢。”
金不平还是平静的说到。孙长老的眼睛半睁,但眸子中的寒光却清晰可见。只是,金不平犹未见到,对他一抱拳道:“走了,孙长老请了。”
他也不理孙长老是不是回答,扭头拉起罗昊便向前走开了。
孙长老的脸色七扭八变的,终是沉了下来。lt;gt;
“长老,您认识那个外院的长老,还有,袁不曲这个名字听起来确也有些耳熟,是不是也是外院的弟子?”
“够了”孙长老吼道:“派你们过来守门,你们到好,门没守好却让自己人和自已人打了起来,你们真是一群废物。”
“长老,我们我们?”几个守门弟子完全摸不到头绪,不知道刚才还温温而暖的孙长老,怎么说变脸就变呢,这比翻书还快呢。
“守好门,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入内院。”
“是长老。”几人完全懵了,但也只能称是。
但孙长老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说不相干的人,你们知道什么是不相干的人么?”
几人一懵,有些挠头,道:“不是除了外院的一些长老执事,外院小王之下一律不得擅入内院么?”一人小心的说道。
“即然知道那为何还放那个李木进去?”孙长老脸有怒色。
几人吓得颤微微的,道:“回孙长老,那李木是由金不平金长老亲自带过去的,我们无权查问的。”
“什么金长老,火长老的,不过外院一些老杂役而已,记住了,以后,除了规定中的人,其他人全律不得进入内院。”
“是长老”他们几人总得这孙长老和以前不同,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言询问,只要一切全称是。
“好了,记好就行,内院和外院不同,我们内院才是学院正统,至于外院的杂役弟子,哼,下人尔。lt;gt;”
众人点头,但却满脸的疑惑,一时都有些无所适从了。孙长老看说得差不多了,舒了口气,抬头向着外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人影站在对面。也正望向这方。
“袁不曲?”孙长老一愣,脸色变了几变,扭头冷哼一声走了。
只到他走远,有人才道:“师兄,这袁不曲是谁呀?我怎么觉得一提袁不曲孙长老都有些不高兴。”
一个年长一些的弟子低头想了一下,忽的才道:“我只记得听师兄们说过,曾经几十年前确有一个袁不曲,很强很强大,一直从外院中打进了内院,我们内院的同代中人,无人可治,袁不曲在内院有如无人之境。”
“执法队也不行么?”
“不行,听说前不久,执法队前去抓捕李木,但被一个外院的长老几句话吓回来了。”
“谁呀,这么牛?”有年轻弟子问道。
“不大清楚,反正前不久去外院的几个内院强者,他们几乎都是刹羽而归。”几人一愣,突然有个人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听说,外院也有一个长老,他就叫袁不曲。
“袁不曲?和以前的那个袁不曲是不是一个人?”众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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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昊随着金不平来到一座宫殿前,金不平将一块玉牌递给一个守门弟道:“麻烦告知郑师兄,金不平来访。”
那守门弟子忙的行礼道:“金长老稍等,我去看看七长老是否在家。”那守门弟子还算客气。
罗昊看着金不平如此客套,忙道:“长老,您和七长老不是同乡故人么?好像还是一起打进学院来的,都是故人,你怎么还如此正重呢?”
金不平一笑,道:“曾时泥腿娃,今朝殿上臣,不一样了,不一样了。lt;gt;”
罗昊听他连说两个不一样,又道:“难道郑长老也是?”
“不”金不平道:“郑师兄是最重恩情的,这些年要不是郑师兄,不说不曲能不能活下来,单就外院也不一定能留下。他对我们是没有架子的。”
“那您还这样对他?”罗昊不解。
金不平一笑,道:“等你哪天成就神宗,而你以前的故友也会这样对你的,因为你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对强者的尊重。”
“对强者的尊重?”
只是,不等罗昊思考,只听殿中叫来声音。
“金不平,我的好兄弟,你终于来了,来来来,平儿,你都有五十年没来我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