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楚凡感觉鼻端一阵痒痒,睁开了双眼。
花花正蹲在他的旁边,
手里拿着一根头发丝不断挠痒痒。
楚凡不但没有喝斥花花,反而瞪大了双眼。
“花花,你的衣服呢?”
楚凡问道。
“花花也要像妈妈一样不穿衣服与爸爸一起睡。
等花花长到妈妈那样大时,还要跟爸爸一起睡。
那时花花会给爸爸生宝宝。”
花花光着屁股,小手不断摇摆,奶声奶气地说道。
艾玛,真受不了这个小东西!
昨晚为祝蓉解除歹毒咒印,祝蓉情动。
两人干柴烈火,马上水到渠成之时,
花花推门进来了。
花花见两个人光着身体纠缠在一起之时,
以为两个人在做好玩的游戏,
顿时嚷嚷着要加入。
结果楚凡与祝蓉只能不甘地睡下,规矩地睡下。
就在楚凡无奈,不知道说什么之时,
祝蓉坐起,抱着花花走出了卧室。
两人同样光着身体,真不愧是母女。
“不要,花花要跟楚凡爸爸睡,妈妈坏!”
只是花花并不安静,挣扎着要从祝蓉怀里出来。
祝蓉岂能让她如愿,毫不客气地镇压。
下午,楚凡坐上飞机回桦市了。
祝家的事情他并没有插手,只是将屠夫留在祝蓉身边。
以祝蓉的身手,加上屠夫的辅助,
还有丐帮长老的策应,
楚凡想不出祝蓉掌控不了祝家的可能。
桦市机场,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停靠在接机口。
一身休闲衣的楚凡从机场走了出来。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啊?
撞到我女朋友也不知一声,哑巴啊?”
刚下飞机的楚凡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然后一名青年便冲他吼道。
“你讲不讲道理,明明是她的包撞了我,
你凭什么说我?”
楚凡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冲着青年平淡地问道。
“人家的包包可是限量版的普拉达,四万多呢,
居然被这个穷酸给撞了,我的心好痛!”
一名二十岁左右,
穿着齐臀短裤,白色小背心的女子上下扫了楚凡一眼,
一脸幽怨地说道,双眼之中满是鄙夷。
一双手更是不停地擦拭她的普拉达包包。
典型地一副嫌贫爱富的嘴脸。
“小子,这是普拉达,听说过没?一个包就要四万多。
五千块,赔我女朋友五千块,这事就算过去了。
要不然……”
青年可以肯定楚凡一定没有听说过普拉达包包。
所以青年无比炫耀地说道,望着楚凡一脸的鄙夷。
同时握紧了拳头。
只要楚凡敢说个不字,他不介意揍他一顿。
“老公,五千块也太少了吧,最少得一万,
这可是在杭市刚买的,还不到一天呢!”
穿着齐臀短裤,白色小背心的女子嘟着宛如擦血的嘴巴,
嗲声嗲气地说道。
“听到我女朋友说的了吗,现在五千不好使了。
一万,最少得赔一万!”
青年抬手搂了楼女子,冲着楚凡蛮横地说道。
艾尼玛,欺负人都他吗欺负到家了!
楚凡心里上万头***呼啸而过。
“一万就一万,这里人太多。走,跟我去厕所!”
楚凡淡淡地说完,转身走向了厕所。
“算你识趣,走!”
青年冲着怀里女子挤挤眼睛,搂着女子跟在了楚凡的身后。
“男厕所被征用,请去女厕所!”
女子背着她普拉达的包包,站在男厕所门口,
双手挥舞大声地说道,将打算上厕所的男人全都赶走。
男厕所中。
“***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冯天成是我亲舅,
你他吗等着被大卸八块吧!”
青年趴在男厕所的地上大声叫嚣。
心想只要他搬出了他的后台,楚凡一定会被吓得屁股尿流。
立即跪下给他赔罪。
这里可是桦市,冯家随便伸伸手指便可以将楚凡捏死。
砰砰砰
令青年感到悲催的是,
楚凡哪里会受他的威胁,毫不客气地又踹了三脚。
“嗷嗷……”
“别打了,骨头断了!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
青年实在受不了了,太他么疼了,只能大声地求饶。
这小子怎么这么狠!
他担心在不求饶会被楚凡打死。
“把你的女人叫进来!”
楚凡不在踹青年,命令道。
“郑晓花你进来!”
青年如蒙大赦一样喊道。
“老公,钱都到手了?今晚人家一定好好伺候你!”
郑晓花喜滋滋地跑进男厕所,嗲声嗲气地说道。
她男朋友可是散打队的一员,能打着呢!
收拾矮他半头的楚凡,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啊……老公,你趴在地上干什么?”
郑晓花瞪大眼睛,露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捂着嘴巴叫道。
啪啪
砰!
青年忍痛从地上站起,抬手就给郑晓花两个耳光。
打的郑晓花一脸懵逼。
接着飞起一脚直接将郑晓花踹了一个大马趴。
“老公,你他吗的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女朋友。
昨晚刚把第一次给了你,今天就打我。
分手,他吗的分手!”
郑晓花趴在尿池旁,蹬着双腿,泼妇一样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