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介…”
好舒服。身体涌起疼痛又甜蜜的感觉。
昨晚和日和佐之间的行为也产生了快感,但总觉得在根本上有着什么不同。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和真部做确实要更舒服一些。一定是因为不用忍耐。一定是因为可以肆意地追逐快感——春巳不停这样劝自己。
“…啊、啊…”
第一次还是很快。在真部的手掌中摇晃着放出了j,in,g液。
但还是觉得不够。相互脱掉衣服裸身纠缠在一起。一周多一点的时间没见到的男子的身体依旧是被日头晒得黝黑而健壮,而屹立之处也比平日要更加地雄壮。隔了这么长时间没做,也难怪。一想到真部一直都忍着没做,身体里面就直打颤,燥热不已。
“…春巳,不想做吗?”
干吗怎么问。不过很快就知道了理由。以前很快就勃起的春巳的性器,软软地躺在男子手中。
反应迟钝。这倒也难怪了。在昨天和日和佐的行为中,性欲才刚解放了好几次。
“不舒服吗?不想做?”
“…没、没有啦”
春巳一副爱做不爱的样子应道,但实际上并没那么淡定。春巳觉得饥渴了。
想做。
是为什么呢。虽然身体没什么大的反应,但却欲火中烧,非常想做。只是感受着覆盖住自己的真部的体重,呼吸就混乱了。而触碰着大腿边的男根和那热度及硬度都让自己更加欲罢不能。
想做,好想做。
刚才的亲吻……像刚才被强行打开的嘴唇一样,那处要是也被这样蹂躏会是怎样的感觉。像刚才的舌头一样,那根在身体里面摩擦,我会——
“……啊…”
感觉到每动一下便会强烈撞上腿的硬物,春巳的脸上直发烫。
“春巳…我会尽快弄完的”
期待着放在两腿上的手。却不是将腿分开,而是让它们合上了,春巳心一沉。已经经历过好几次的让人感觉羞耻的姿势。春巳知道他又要用大腿做了,感觉失掉了这次机会。
这家伙为什么能这么理性,春巳恨恨地仰视着他。
不是这样的。自己不想这么做的。
抬起一直苦忍着的脸,真部才终于察觉。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怎么了?稍微忍耐一下”
像是和小孩子说话。看到从容不迫的男子,春巳有些恼火。在别扭心情的驱使下,产生了想让男人受打击的冲动。
“…你…你别老在我身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痕迹”
“嗯?”
“留下些好些时都消不掉的痕迹,会被别人笑话的”
抚摸头发的手停住了。真部一瞬间没反应过来,马上就无力地小声叹了口气说。
“什么啊,被女人笑了?”
叹气和苦笑。不觉窘迫,也没有多大动摇。仿佛完全不介意的反应让春巳觉得他更加从容不迫了,心里火了。
越来越焦躁。
“…才不是女人呢”
春巳哼了一声,把脸给背了过去。
“之前跟你说过吧,你的那个同志伙伴。昨天和他一起喝酒去了”
本觉得会有些反应的,对方却没回话。
“就是那个摄影师。不记得了?”
不可能忘记。自己只那么旁敲侧击地说有人缠着自己,这男人就嫉妒了,表现出占有欲。像动物一样在自己身上做上记号,留下咬痕和吻痕,怎么可能“不记得”了。
再多嫉妒一点吧。
醋坛子打破了,一定会——
没反应。春巳偷看了一眼发现男子还是和平常一样没表情地看着俯视着自己,不仅没因煽动而冲动起来,抱住春巳两腿的手反倒软了下来。
“昨天住他家里。好漂亮的房子啊。床也很宽。弹性很好躺上面很舒服呢”
春巳一急马上又补充道。
“…你和那家伙做了?
“啊……嗯,是啊。觉得偶尔和男人玩玩也挺好的呀”
实际上,是谎话。昨晚其实未遂。舒服倒是挺舒服,但没做实质上的事情。日和佐积极地对同志行为进行了劝诱,说什么用后面做也可以很舒服哦之类的,但春巳一想到“和真部以外的人做搞不好也能很舒服”就觉得不愿意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绝对不行。
“哎…挺刺激的挺好的呀。本觉得不想和同志做这种事情呢。不过呢,你要是无论如何都想做,和你也可以…”
本来是完全地未遂,到中途就放弃了,但春巳却一副有了实质关系的口吻。
正想着会不会来亲一下呢,突然头发被抓起。
“哇…等、干吗…好疼、好痛!”
被猛地抓了起来。头侧面的头发被揪住,人也被拉了起来。
要挨打了。
不,不对。
要被杀了。
射向自己的双眸锐利得让春巳感到恐惧,男子薄薄的嘴唇因为愤怒而颤抖着。能听得见咬紧的齿缝间传出的摩擦声,春巳仿佛被肉食动物盯住了般地瑟缩着身体。
朝上的喉咙动了动。唾液是吞下去了,被揪住的头发却生疼。男子使劲地紧了紧抓在手里的柔软头发,像是要把它们全都扯下来似的。
“好…疼、好疼啊、仙介…”
春巳忘掉了自己刚才的蛮横态度,带着哭声喊道。被吓到了,满眼泪水。
“放、放开我……呜哇”
春巳的脑袋像球一样弹在了枕头上。
头撞在枕头上,眼前天旋地转,直冒金星。春巳豁出去地抬起头时,看到真部正在下床。
“仙